21
清晨的光是冷色的光。
黄昏的光是暖色的光。
戈薇分辨不出来清晨和黄昏，她只能分辨出冷暖。
早上的时候会比较冷，虽然温度会一点一点升上去。不过她仍然不喜欢早上，因为她不喜欢等待。
她喜欢黄昏，暖色的光常常会让人感觉舒服，虽然这是一种短暂的错觉。但是还是很美好的。
黄昏。
夕阳夕阳下。
王明站在桥头抽烟，王明是戈薇的男朋友。王明递了一支烟给戈薇：“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吗？”
戈薇瞧着王明那斜斜的刘海，王明的一举一动，每个神韵都让她痴迷。
“我不知道。”戈薇说。
“我最喜欢抽烟的你知道吗？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我爸爸的烟抽。”
“嗯。你跟我说过。”
“现在我把我最喜欢的烟都给你抽了，你会不会很开心。”
“我会很开心。”戈薇接过王明的烟。
王明帮她点火，戈薇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她也吸过烟，但她从来没有吸过这样的烟。
“感觉怎么样？”
“嗯。很好。”
“有多好？”
“比什么都好。”
“这是最新的毒品。”
戈薇怔住了，她最喜欢的人居然给她毒品吃。
“戈薇？你不喜欢吗？”
“我喜欢。”
王明抱着戈薇亲了一口，像是亲一个布娃娃一样。
王明将戈薇往前面拽，戈薇一动不动。王明想把戈薇拖进宾馆，毕竟他也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过现在戈薇确不能做这种事情，因为她八成已经怀孕了。虽然还没有测试过，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结果。
因为她的命就是这样的。
“你怎么了？”王明问。
“我没怎么。”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那么为什么你今天不肯跟我睡觉？”
王明说的那么直接，语言直接的发白。
戈薇心沉了下去，她不想拒绝王明，她也不能拒绝王明，因为她感觉除了王明以外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王明。
戈薇心软了，身子也软了，最后还是跟着王明走了。
王明微微一笑，心中骂道：“你真是个贱货。”
后面的一段记忆中断了，模糊记得到了宾馆王明给她喝了一瓶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陌生的房间，她旁边睡着一个老头。
戈薇吓了一跳扬言要报警，老头有些张皇失措。
“我给了他一千块。我给了他一千快，你不能报警。”
“他说你还是个处女。我吃亏了。”
老头说他吃了亏。
戈薇想哭。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