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热而熟悉的气息徐徐靠近,直到耳边一声喀,安全带被解开。
裴笙笙唇上一痛,男人没有任何停顿的压在她红唇上,有些粗暴的撬开了她的嘴。
但很快,到她反应过时,他已经从她口腔中退了出来。
裴笙笙的呼吸还有点没缓过来的急促。
刚刚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他顺便的某个充满占有欲的警告和表达。
她羽睫轻轻一颤,“我是想说,我本来想这事我们私下解决,不要惊动夫人。但现在可能已经晚了。莫兰夫人心地善良,如果她误会我,不仅会对我失望,她还会自责。”
“夫人。”他手捏着裴笙笙的下巴,“你等会儿如果这么叫她,她才是真的会对你失望。”
车外,主楼大门口的台阶上,时夫人披着外套,隔着距离,透过只开了半截的车窗往里看。
一旁脸色略显威严的男人清咳提醒,“你说说你,什么习惯。被人发现你偷看儿子跟儿媳亲热,是很光彩的事吗?”
时夫人转头瞪了眼时牧,“我就看看也不行,就是没人看到的时候才可能是真的。谁知道是不是在哄着我?”
时牧是时家如今的一家之主,同辈中排行老大,时越寒的父亲。
但因为夫人身体不好,很早就放下公司的事,陪着夫人在国外休养。
“他要是有心想骗你,就会让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偷看。”时牧忍不住一语点破,“自己儿子精得跟什么似的还心里没数吗,你还以为玩的过他?”
时夫人显然也对自己很不自信,站起身,“那你说他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时牧寻思着,“我觉得他根本懒得演戏给你看。”
“可我都快要死了。”
时牧无语了一瞬,“我看你还是这次回来好好把话说清楚,不然以后你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