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此事,以前我还以为是杜撰的。”李苏说道。
“你应该感谢告密的人,不然你们三人怎会拥有今天绝技呢?”江玉亭说道。
“这么讲也对,如果是大师兄,你会去告密吗?”李苏说道。
“如果是为了拯救你们,我会去的。”江玉亭说道。
“大师兄还是够坦白的。”李苏笑着说道。
“这次你们是专程来看望我的吗?“江玉亭问道。
“师傅师母呢?”李苏问道。
“你和师弟师妹是同一天入师门的,你们三个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师傅收你们为徒时已经八十岁了,你们学艺六年,当你们被逐出师门后的那一年,我回来之后,师傅就将掌门之位传授给我,同时指导我学会鲁公密传下册,一年后就和师母退隐了!”江玉亭说道。
“那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我想去拜会。”李苏问道。
“他们隐居在崂山,最近几年我去了数十次,师傅师娘都不在屋里,奇怪的是屋里的灶火还在烧着,桌椅一尘不染,然后我就等一两天在师傅家里,可是一直没人回来,我走的时候,厨房的灶火还在慢慢烧着,蒸炉里的馒头一直蒸着,也没有蒸坏,锅里的水却一直在沸腾,似乎炉灶里面的木头不用加,一直烧不完!”江玉亭说道。
“师傅是不想再见我们了,他想清净清净,鲁公密传确实神奇,我要是能全学会就好了!”李苏说道。
“我没有师傅聪明,虽然知道心法和修习法门,可是还是有好多咒法没有学会!”江玉亭说道。
“还记得我们得小师妹独孤嫚吧,她已经全部参透,全部学会了!”李苏说道。
“师傅也说过,众多弟子中,小师妹独孤嫚的悟性最高,记性最好,如果有人能参透这本书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小师妹,难道你没有请教过小师妹?“江玉亭说道。
“那次我怂恿师弟李婴把师傅的鲁公密传偷来之后,就和师弟小师妹一起看,小师妹看了一边,就把里面的内容全记下来了,我和师弟只记下一部分,第二天晚上就被师父发现把我们三人逐出师门了!后来师妹在蜀山全部参透了,给我和师弟演习了一些厉害的技法,我们也学会了一些。”李苏说道。
“按常理说,你和李婴师弟全部学会都没问题呀,有小师妹在。”江玉亭说道。
“有一次,师妹准备第二天教我们九牛造法,第二天起床后,小师妹就哭了,哭得很伤心,我和师弟问她为什么?她哭着说做梦梦见祖师爷了,祖师爷托梦给她,告诉她,不能将这些咒法教与他人,不然全身生疮,死无葬身之地。她说梦中祖师爷的样子跟公输山庄祖师爷画像的样子一模一样。”李苏说道。
“竟然有这种事?你们再没要求小师妹教你们吧!”江玉亭诧异道。
“我和师弟当然不信,苦苦恳求师妹教授我们,我们如同亲兄妹,师妹心软,还是勉强答应了,又开始教授我们符咒技法。”李苏说道。
“后来小师妹好好的吧?”江玉亭问道。
“小师妹又教了我们十几天,然后就手臂生疮,全身酸痛,一下卧病不起了,我们就停止让小师妹教授我们了,不想我们这个妹妹有事!”李苏说道。
“后来小师妹完全病愈了吗?“江玉亭问道。
“我师傅云虚道长给师傅熬制了一些草药,七日后可以下床了,两个月,病一下痊愈了,恢复如初,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要求小师妹给我教授这些咒法了。”李苏说道。
“吉人自有天象!”江玉亭叹道。
“是啊,今天来还有个事情,就是请大师兄跟我们回蜀山一段时间,过完这段时间就送你回来!”李苏说道。
“回蜀山,为什么要去蜀山?”江玉亭不解道。
“只有大师兄知道我们的身世和咒法技法,我们大敌当前,不想敌人破了我们的咒法技法,打乱我们的计划。”李苏说道。
“你们的计划,什么计划?”江玉亭困惑道。
“这个大师兄就不要知道了,听了对大师兄绝对没有什么好处。”李苏说道。
“诸事缠身,我还是留守公输山庄为好。”江玉亭镇定自若的答道。
“还是跟我和师弟回蜀山好,这样对整个山庄都好。”李苏言语中竟然透漏出威胁的语气。
“你想干什么?”江玉亭问道。
“为了整个山庄,大师兄牺牲一下自由又如何?”李苏说道。
“要是我不去呢?”江玉亭继续问道。
“你知道你打不过我们的,同门之间,你不想我们兵刃相见吧?”李苏说道。
“大师兄还是跟我们回蜀山吧,就住一段时间!”一旁的白衣青年祈求着江玉亭。
“李婴师弟,我已猜到你们要做什么了,跟你们走容易,这样会连累整个山庄的几百号人的性命。”江玉亭对白衣青年李婴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李婴说道。
“大师兄,今天你必须做出选择,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你知道后果的。”李苏威胁道。
“我已经算过有此一劫的,如果真的躲闪不过,为了鲁班门,只能面对了。”江玉亭说道。
“看来大师兄是想吃罚酒了,念在我们同门一场,我再问你一次,去还是不去?”李苏的态度明显变得有点不耐烦了。
“不去!“江玉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