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煞有介事地说着，还“顺便”看了一眼岳凌寒。
“有道理。”
男人收起看好戏的心思，居然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甚至本子上记下了一笔。
见此方欣茹的脸色涨红了一半，“不，我刚才是因为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才表达不好，事实上在我看来您真的非常优秀。”
“哦？优秀到有资格judge你吗？”
好了，这下方欣茹的脸色已经全然通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眼。
她真的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哦别放在心上，刚刚我的问题都是随口一问的。”季雨悠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轻笑着安慰对面的女人不要太过在意，“哎呀，总裁把你这段表现记录下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女孩状似怀抱着歉意。
方欣茹僵直着嘴角，连一句“没关系”的场面话都吐不出口。
“出去吧。”男人的声音毫无温度。
方欣茹只觉得如坠冰窖，她难得等来的机会，她披荆斩棘才争取到的，最后的门票，就这样……
“方小姐还等什么呢？我的下一个问题吗？”季雨悠眨眨眼睛，无辜地向对面的女人“放电”。
“好的……我这就出去。”
方欣茹用上浑身的力量压抑住自己颤抖，才能控制不露出狰狞面目，非常不甘心地走出了会议室。
有了第一位面试时的“全力以赴”，后来季雨悠一直有些兴致缺缺。
她发现所有的应聘者都是长相靓丽能力不凡，久而久之她也审美疲劳了，从一开始的震惊折服，到后来居然还能有模有样地挑出一些错处。
面试进入倒计时是，她已经困倦不已，今天早上没有自然醒，早餐时揣着脾气没吃多少，现在真是又饿又困。
再说了，这种大公司的面试，一板一眼的真是没劲。
在面试到五六位时，和方欣茹一同诋毁她的另一个人物出现，可是有了方欣茹的前车之鉴后，这位女士明显学乖了。
走进会议室面对季雨悠，她不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这就很无趣了，想折腾她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要知道刚刚折腾过方欣茹后，边上的老顽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在讨论环节还是表达了一番对季雨悠“横插一脚”的不满，认为这不合规矩，有些乱来。
不过他们话也不敢说满就是了，毕竟岳凌寒明摆着是纵着这个小姑娘。
明着来不行，就背地里使坏招。
在岳凌寒进行一对一面试时，季雨悠小手一点一点，非常不安分地跑到了岳凌寒的腿上。
纤纤柔荑在男人蕴含肌肉纹理的腿上暧昧地游移，轻飘飘的力道像骚动在心头的羽毛一般。
正在进行对话的岳凌寒僵硬了身躯，暗含警告意味地盯了季雨悠一眼，女孩毫无所觉，依旧自顾自持续着动作，挑逗意味十足。
所有人的注意都在前方，会议桌的掩饰下，女孩的动作无人注意到，除了深陷水深火热中的岳凌寒。
使坏的小手动作愈来愈上，隐隐有向那危险地带探去的趋势。
岳凌寒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季雨悠的小手，换回了女孩不满的瞪视一次。
“总裁？”应聘者已经回答完了问题，正等着岳凌寒的下一个问题，却发现总裁大人注意力不知飘移去了哪里，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
周围的面试官也感到奇怪，纷纷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