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点起了头,很显然,大家伙儿都很认同盛思源的说法。
许正阳开口说:“既然如此……”
盛金生万万没想到,自己害人不成,反倒惹火烧身,害了自己。
眼见自己就要折进去了,盛金生淡定不了了,立刻把锅甩了回去:“盛宝生分明是在胡说八道!在今天之前,我见都没见过这帮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要对付盛思源一家,又怎么可能让盛宝生去村口迎接他们?大家伙儿都别信盛宝生的鬼话,他这是为了脱罪,在信口雌黄、诬赖好人呢!”
这口大锅被丢过来又抛过去,当着全村人的面,兄弟俩上演了兄弟反目的戏码。
盛思源过足了戏瘾,这才缓缓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之间,我也分辨不出你们兄弟到底谁在撒谎。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俩都去一趟县公安局吧,相信火眼金睛的公安同志一定能够辨明真伪。”她似笑非笑地说,“要是你们之中真有无辜之人的话,公安同志自然会还你们清白要是你们都不无辜,那没办法了,只好委屈你们兄弟在大牢里做伴儿了。”
自己都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盛金生当然不无辜,而盛宝生也未必清白。
照盛思源的说法,他们兄弟谁都别想逃过一劫,非得去合唱铁窗泪不可。
这可真要命啊!
刚刚还闹得不可开交的兄弟俩,这会儿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怒视盛思源。
光瞪眼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设法脱身,最好再反将盛思源一军。
盛秀婷眼见盛金生和盛宝生被盛思源牵着鼻子走,非但没能搞垮盛思源,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不由得暗自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