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平暗暗好笑,很配合地接茬:“呀?原来这里面装着的是雪里蕻啊!我最喜欢吃雪里蕻炖豆腐了,竟然送了这么些给我,谢啦!”
那几个假装在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全程围观了这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盛思源这丫头好抠门儿啊!明明昨儿个那个解放军同志送她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留了一堆好东西给她。坐拥那么多宝贝的她,居然只舍得送亲爱的陈同志一坛子腌咸菜!她该不是属貔貅的吧?只吃不拉,哼!
盛思源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同村妇女眼中只进不出的瑞兽,目送陈登平开车离去之后,她立刻回去把梁安定家的院门一关,召唤梁家四兄弟。
盛思源:“早上让你们打听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近来老盛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他们家是不是住进了外人?”
盛思源也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自己早上才给梁家四兄弟布置任务,哪怕他们粘上毛比猴还精,打听消息的本事一流,可这才过了半天,时间实在太短,很难将任务完成。
然而,她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老盛家的具体情况。
原因无他,就在刚才,盛思源在老盛家诸人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盛志荣身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姑娘,她的身形像极了昨晚钻床底挖宝的那个人。
尽管盛思源一上午都在忙着斗极品,无法在那姑娘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仅仅是抽空瞄了几眼,但通过那仅有的几眼,就可以发现那姑娘与盛志荣举止亲密。
再联想起那姑娘疑似住在老盛家的东厢房,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那姑娘与老盛家关系非同一般,大概率是盛志荣的结婚对象。
按理说,那姑娘应该与老盛家一条心,可她却生出异心,偷东西偷到了老盛家头上,这里面本就透着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当梁建新临阵倒戈,扬言要将老盛家诸人押送去公安机关时,老盛家所有人都或多或少露出惊恐的神色,唯有那姑娘,面露惊恐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