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惫的挥舞着武器,熟练的闪避与杀戮,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更久?
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杀戮与被杀才是这里的主旋律。
这里是亚楠,瘟疫过后,这里只有猎人与猎物。
看到身边再也没有能够站起的敌人,藏镜回头看了一下,漫长的血迹一路的延伸着,直到最深邃漆黑的亚楠中部。
不知为何,他感觉在月光下建筑与树木的投影在不断的蠕动,好似从深渊中探出的扭曲的触手一般,小心翼翼的窥伺着他,试探着他,也许自己看错了吧。
自嘲的笑了一下,藏镜抖了抖衣服,血珠顺着滑腻的大衣不断的滴落,呵,这衣服不错嘛,算是维德做了一件好事吧,不过为什么总觉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好像要刺穿胸口破茧而出一般。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只腐烂的漏出滑腻温热内脏的猎犬,从阴影中悄无声息的一跃而起扑向他。
它那狰狞锋利的血口似乎下一秒就可以轻易地咬碎他的颅骨,再次品尝到温暖而又滑腻的乳白脑浆,没错在它仅有的一丝记忆中依然记得那甘美的味道。
几乎是刹那间,他的影子中伸出一只晶莹如玉的纤细手臂,朱红的玉指轻轻一弹,一道针芒般纤细,夹杂着万物无尽欲望红芒洞穿猎犬的额头,微风吹过就化为了齑粉消散如烟。
随后一个闪烁着幽绿色光芒的怪异文字浮现在藏镜的影子上,那文字正常人哪怕只是感觉到,也会被散发出无形的力量扭曲成肉糜,随后手臂再次被镇压下去。
该死的起始之文!可恶的至高者!我
随后声音也被无形的力量抹除。
嗯?是有谁在说话吗?声音还很好听嘛。
藏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破旧的房屋和干枯的树枝外只有随处可见的早已腐朽的棺材,似乎并没有人的样子。
奇怪,幻听了吗?算了先去教堂区看看吧。
在夜幕的掩盖下,他的身影逐渐消失,而亚楠的中部寂静无声。
他并不知道那些辱骂过他的人在房间中经历过怎样痛苦无助的溶解,最终变成一团团腐烂蠕动的肉块挥舞着触手。
那是他遗忘了的女儿,沙耶的杰作,血肉的改造,灵魂最痛苦的惩罚。
至高者殿堂
无尽荣耀的至高者殿堂。
婉萌穿着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白裙,座在星辉砖石铺设的宫殿中,她不安的看着面前巨大的辰钻镜
塞巴斯蒂安,你说哥哥会怪我吗?
殿下,我想您可能会血肉之主打屁股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阵水壶烧开的声音响彻大殿,赛巴斯看了一眼自己主人头上喷涌出的如同蘑菇云一般的蒸汽,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也许蒸汽姬更适合吾主啊,不行,怎么能有这种不敬的想法呢?不过看来又惹怒殿下了啊,不知道一会儿会被命令干什么丢人的事了,也不知道奥因克那个小家伙在深渊血狱中怎么样了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呀!!!!塞巴斯蒂安,我以柱的名义命令你,抱着虚空之子去绕着荣耀花园跑一百圈!一百圈呀!
婉萌白嫩的脸颊变得羞红,气鼓鼓的指着自己的恶魔老管家。
是的吾主,那么殿下我先告退了。
赛巴斯说完就消失在大殿中,而婉萌则担忧的看着辰钻镜中藏镜的身影。
随后双眼变得迷离而又朦胧,小巧而又精致的手掌蜷缩在胸前,摇晃着稚嫩娇小的身躯,不断的轻声的呢喃着
哥哥好帅呀!
好想被哥哥这样那样对待
唔哥哥大人,婉萌好想你
不不不不可以哥哥哥哥,怎么能
姆咕哥哥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