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掌握了这本秘笈,就等于掌握了天下武学之道!想到这里,武空天更是迫不及待想要练习里头的武功。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
“谁?”
武空天将秘笈收好,问道。
“是我,少爷。”
外面是高大海的声音。
高大海自从被武空天收服之后,俨然成了武家的得力助手,
武空天应了一声,让他进来,询问有何事。
高大海有点奇怪道:
“少爷,赌场外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武空天有点不悦。
“不就是一些赌客嘛,派几个高手去打发了就是。”
摇摇头,高大海道:
“不是,这些不是赌客,看样子是些武林中人,而且指名道姓,要求挑战少爷您。”
武空天心生怪异,道:
“带我去看看。”
去到客厅,张应求已经在招呼他们了。
武空天逐一看去,只见这些年纪不一,或身穿唐装、中山装,身穿劲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澳门因为毗邻传统武术氛围浓重的广东,本身就有浓厚的习武风气。加上二十世纪初战事连连,很多华南武术名家为了躲避战乱纷纷来到澳门。不少人开宗立派,并且以西关为基础,把武馆开到了北关、南关甚至别的国家。
其中有两大名家,一是太极拳陈家陈志贤,另一个是白鹤拳唐家唐枫,赫然在客座上。
这两大家在西关素有声威,武空天虽然听过他们的名字,却和他们没有交集。
不知道他们今天大张旗鼓上门造访,有什么事呢?
出于礼貌,武空天站起来抱拳问候道:
“陈师傅、唐师傅,久仰大名,不知道今日所谓何事?武某不才,并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几位德高望重,要来挑战在下,未免太让武某受宠若惊了。”
话里有针,言下之意,是嘲讽这大师以大欺小。
陈志贤面色不改,笑呵呵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武贤侄年纪轻轻,实力非凡,在内地挫败韩国跆拳道高手的事可是传得街知巷闻,大大地为传统国术挣了脸面。武学之道,有竞争才有进步,切磋中印证武功,取长补短,才有进步嘛,不分什么年长年幼。”
真是老不要脸,武空天心里鄙视了一番。
另外一个大宗师唐枫则是正襟危坐着,细细品茶,只是在听,并不发言。
武空天此时算是明白了,看来,今天这一战避无可避。
人家都欺到门口了,武空天并不畏战。
武空天令人搬开客厅的桌椅,空出一小片地方。
“陈师傅,唐师傅,你们谁先来?”
陈唐两人相视一眼,后者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志贤拍拍自己的衣服,站起来笑道:
“那我就献丑了。”
武空天正想上前,高大海拦在他的身前笑道:
“少爷,这种小事让我来就行了,您在后面歇歇吧。”
陈志贤微怒:
“凭你一个武家跑腿的,也配和我交手?”
武空天笑道:
“陈师傅刚才不是说了嘛,切磋在于印证武功,取长补短,不论什么年龄地位,怎么此时出尔反尔了?”
饶是陈志贤脸皮老厚,此时也不禁脸上一红,道:
“好,我就先收拾了你,再会会武少!”
高大海活动着指骨热身。
“陈师傅,恐怕你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还想和少爷打?回去再练几年吧!”
“狂妄!”
陈志贤勃然大怒,揉身攻向高大海。
高大海的赌术精湛,这一点武空天是知道,却没有见过他的格斗实力。
此时见他施展起来,颇有章法,俨然实力不俗。
激战之下,拳风腿影你来我往,武家华美的红色地毯被蹬破一大块。
武空天对此并不惋惜,他在乎的是高大海能否战胜陈志贤。
陈志贤越打越是心惊,武家连一个普通下人都这么厉害,那作为武家少主的武空天实力得多强?
当下收起轻慢之心,渐渐使出家传绝学太极拳法,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
高大海虽然实力不俗,毕竟实战经验不多,不多时,被陈志贤虚虚实实的拳法打得晕头转向,渐感吃力。
武空天默默看着,不动声色。
可急坏了张应求,不住在武空天旁边踱来踱去。
此战避无可避,要是高大海输了,就意味着武空天要上场。
拳脚无眼,要是伤了武空天,张应求没法和武老爷子交代。
“少爷,不如我们退避一下吧?这儿有下人应付着,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张应求征询武空天的意见道。
武空天淡定自若,提了一个让人不明所以的要求。
“求叔,麻烦你给我弄条黑色带子来,以能完全遮挡眼睛的宽度为佳。”
这可把张应求急坏了,都这会儿了,还要什么黑色带子啊!
但看武空天一脸认真,不像儿戏,他也只好去了。
不多时,他将一条黑色带子交到武空天的手中。
就见武空天上前,轻描淡写地分开了正在激战的两人。
要知道两人性命搏斗的时候,要分开两人,那是带着不小凶险的,无异于火中取炭。
但看武空天的样子,好像毫不费力,就像分开两块吸在一起的小磁石。
两人面露惊诧,异口同声道:
“武少,这是什么意思?”
武空天一笑,将黑色带子交到高大海手上,笑道:
“眼见为虚,耳听为实。”
高大海一愣,随即大喜,接过带子激动道:
“谢谢少爷!”
这一主一仆仿佛心有灵犀,却把旁人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干嘛?
接下来,高大海的举动更是教人看不明白。
只见他用黑色带子将眼睛绑上,朝陈志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