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国栋的脸色越发的沉,穆乔跟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曾是萧双跟他说过的。
他因为要忙厂里的事情,根本无暇去管孩子们,就算是养在身边的小锦和小荣,他平时回到家中也就是问候问候,何况是养在远处的大女儿。
有关于穆乔在田溪村的生活情况,都是由萧双跟他说的,他觉得萧双的娘家能有心带自己的大女儿,必然不会亏待了她。
“然而这些都是爸爸从我后妈口中得知的,你可有亲眼见过女儿在田溪村过着怎样的生活?”穆乔微微侧头,眼睛眨了两下,秀气的眉上挑,一副嘲讽的模样盯着穆国栋看。
而穆乔的这一句话,却生生的令穆国栋答不上话来。
他很少去田溪村,自然不知道她过着怎样的生活了。
就在他还在为不知如何圆过此事的时候,穆乔突然掀起了自己的衣摆。
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见她掀衣服的举动后,立刻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手,声音冷沉的喝道:“你干什么?”
“别紧张,我总不能当着我爸爸的面脱衣服。”她拿开了乔霆宇的手,掀起了衣物的一角,将腰侧的一个黑色伤疤摆给穆国栋看。
而这个角落,也是乔霆宇之前忽略掉的地方,那个疤痕似是烧伤的,上面还有黑黑的东西好像无法去掉。
穆国栋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立刻指着她身上的伤说:“这是怎么弄来的。”
“我六岁的时候被萧家的小舅子烫伤的,伤口没有处理过,发炎了一个多月,张阿花见我高烧不退怕我死了,才带我去诊所的,当然,我并不是要告诉你,我被虐待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谁是谁非。”穆乔放下了衣物,脸上的笑容早就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