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卑鄙腹黑无耻不要脸的男人!
你行,你狠,你有鸟招儿!
分分钟把两个小兔崽子搞定,还特么抢老娘厨房!
给你破厨房,看你做出一桌子黑色料理来自打脸皮。
气完了,也只能冷静。
穆程欢平复心情,将身子陷进软软的沙发里,小手抚额,越发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周她情绪就像自动控温养生壶里的开水,高高低低,起起落落,从他发现孩子的惊悚害怕到各种担忧,一周多的时间她过得就像个神经病。
他呢,一周没出现,穆程欢那时候以为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可能就会收到法院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传票,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请哪个律师。
可是并没有。
他没说放手也没说要争夺孩子,除了高深莫测就是捉摸不透。
到底什么意思?
今天突然跑过来,给孩子们带一只鸟,然后一声不吭地霸占厨房。
穆程欢扭头,透过被热气熏得雾气蒙蒙的窗户,盯着灶台前微微躬身,在认真忙碌的高大背影。
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
确切的说是从来就没看懂过。
客厅门口,宝宝们和果果玩儿得不亦乐乎,一会儿背诗,一会儿唱歌,欢声笑语,都没注意到妈妈不怎么好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