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宗泠再不说些可以找到证据的话出来,即便殷玉怀疑到皇后身上,对她也会生出疑心。平白无故的去怀疑一个人,这可不正常。
“你的探子倒是够谨慎。”殷玉保持着脸上的笑,只是眼里有怀疑忽闪而过。
“我亲自培养的探子,怎么会不优秀。”宗泠笑道,她有种感觉,若是她说的话不被证实,那蛊就可能用到她的身上。
“但我水平有限,这些事的真实性我也不能证实,我的探子也未必还忠于我,所以希望殿下亲自查证一番,也好叫我看看我的探子是否还忠心。”她这是在推卸责任了,按理说穆以岫、白溪中总该有一人去见过皇后。
她的探子已经很久没有传来消息了,但能让殷玉信服的说法也就这一种好使,她是在赌,在赌皇后的身份,在赌白溪和皇后的关系。
皇后被殷玉盯住了,宗泠才放得下心。
“这段时间,你好好调整一下。”殷玉叹口气对她说道,“等容黎回来,你们总归还是要见面的,凡是还是留几分生,不要做得太死了。”
宗泠看向他,薄唇之人果然生性凉薄,他这是觉得利用别人的爱、或是占着别人的爱没毛病啊,而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她用感情之事拿捏住容黎吗?身主当年怎么就以为殷玉纯善得很?
不过,有一点倒是没错,她以后跟容黎的往来不会少。
“三日后,随我去见蛊王。”殷玉拿起一块红豆糕,动作淡雅从容。
“红豆生南国。本宫虽不思人,但这红豆糕着实好吃。”
“三日后再见。若锦告辞。”宗泠早已熟知殷玉变着法子赶人的套路了,当他说话莫名巧妙起来,不是别有意图,就是想让别人走了。
“此物最相思,呵。”殷玉看着手里的这一块红豆糕笑了,在宗泠离去以后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