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天晓得她后腰上会有什么,而马走日这个时候离她有些远了,一个纵步还赶不到。
再说了,程六婷到底是鹏爷宠爱的干女儿,马走日也不想再给她一下,所以马走日斜里一纵,一步到了鹏爷跟前,低喝道:“鹏爷,你看。”
他手上,攥着从保镖手上夺来的两把枪。
鹏爷始终在看着,一是马走日的动作着实太快疾,二吗,他也想看到自己保镖能占得上风,然后再发话,这样就可以占住一个先手势。
没想到马走日动作如鬼如魅,这个时候两手举起,竟然是两把枪,鹏爷可就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一靠,靠在了沙发背上。
但马走日并没得开枪,他要鹏爷看,不是要鹏爷看他开枪。
只见他把两手枪一合,把两把枪摞在一起,然后左右手拧毛巾一样一拧,那两把枪立时拧成了麻花。
“好功夫。”
鹏爷立马晓得了马走日的意思,同时也打心里里生出惊骇,钢铸的枪啊,随手拧成麻花,这是人手吗?还是机械臂?所以不由自主的喊起好来。
而这个时候程六婷已从后腰上摸了两把飞剑出来,眼看着甩手就要打向马走日,鹏爷忙喊一声:“老六,不准瞎来,走日没得恶意。”
程六婷疼得脸色有些惨白,喊道:“干爸,不要轻信。”
“你怎么不晓得。”鹏爷脸一沉,朝马走日手上枪一指:“以走日这一手,他要拧下我脖子,轻而易举,用得着下毒吗?”
他这话,让程六婷无话可说。
鹏爷挥手:“你们都退下。”
转头看向马走日,老脸上堆起笑来:“走日,我下属无礼了,你多谅解。”
马走日稍微点头,瞟一眼程六婷,道:“没得事。”
撂下枪,把彩虹玉瓶拿起来,道:“鹏爷,你斟两杯酒来,我跟你一起喝。”
鹏爷立马晓得了他的意思,忙喊:“我信得过你,我笃定信得过你。”
但下人过来,还是斟了两杯酒。
马走日端起杯子,一口喝干,倒过杯底,看着鹏爷。
鹏爷也端起酒杯,程六婷喊:“鹏爷。”
“你没得必要多说。”鹏爷眉头一凝:“我笃定信得过走日。”
说着,仰脖一口吞了。
“然后呢?”他看着马走日:“这样就解了吗?”
话音刚落,猛地一捂肚子,呀的喊了一声。
“干爸。”
程六婷急喊一声,霍地又把飞剑抽了出来。
“住手。”鹏爷喝住她,看着马走日:“走日。”
“肚子有点疼,想上厕所大解是吧。”马走日点头:“那就赶紧去,然后自己望一眼就晓得了。”
疆地高僧对蛊毒不晓得,但马走日帮许永京治过一回了,晓得过程,帕刹这解药,说白了,跟打虫药差不多,就是用来打虫的,当然,一般打虫药,打不出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