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乔倒是笑了:“你功夫真厉害,热热的,我肚子里一下就不冷也不疼了。”
“嗯。”马走日点头:“不疼了就好,我再发五分钟气,争取一下子把寒气化开,以后留意点,尽量不受寒就好了。”
他没得说经期不受寒,这个说来还是有些尴尬的,张心乔当然也晓得,点了点头,道谢:“谢谢你,辛苦了,我好多了,发气很辛苦吧,要不就不要发五分钟了。”
“没得事的。”马走日稍微一笑,目光一抬,忙又错开。
张心乔穿的是一条中裙,人在家里也没穿裤袜的,马走日抱她起来放到沙发上的时候,裙子就缩了一截上去。
先前治病没留神,这个时候一抬头,一双大长腿,可就不能多看。
张心乔当然也注意到了,下意识的想要把裙子拽下去一点,但一看马走日的脸,手猛然就停住了。
这是一张淳朴的脸,初看真是不好看,但看长时间了,特别是经历了治病的事件后,反而却认为耐看了。
看着看着,她眼中突然就流出了泪水。
马走日发觉不对劲,惊了一下,忙道:“张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疼?”
同时气场放开,张心乔整个人都给他气场笼罩了,但并没得认为有什么异常。
这不是他自己的功夫,不是来自猫拳或者鱼肠匕,而是仁义大师的功夫,这功夫来自佛珠。
“不是。”张心乔摇头,抹了一下眼泪,道:“我是想到了一点事。”
她是想到了她丈夫尼古拉。
她这个病,是在罗马尼亚得的,当时正是初创业拼搏的时候,一堆货堆在外面,下雨了,尼古拉却喝醉了。
张心乔只好自己搬,等所有的货都搬进仓库,她浑身上下也潮透了,那一天刚好是经期,就这样落下这么个病根。
以后每到经期就会有,时轻时重,看了许多医院也看不好,尼古拉先还问一声,到后来习以为常,见她发病,不但不问,有时甚至还不耐烦,认为女人好麻烦。
这几年也习惯了,但这回发病,给马走日一下治好。
而且他治病时,那一丝不苟的样子,让她心中一下生出了很多感想,见景生情,所以落泪。
佛法再厉害,可以感应人身上的气场,却也没得法子知晓人的内心,马走日自然也不晓得张心乔心中所想,
只以为张心乔又想到了公司的事,道:“张姐你别担忧,我跟你去罗马尼亚,不管什么痞子,我都能应付得了。”
先前他说这话的时候,张心乔还是有些怀疑的,但这个时候却是信了,点头道:“嗯。”
马走日感觉差不多了,收了功,张心乔坐起来,捂着小肚子,欣喜的道:“一点也不疼了,而且暖暖的,之前就象揣着一块冰一样,现在再没那种感觉了。”
“你是受了寒,现在寒气化开了。”马走日解释。
“是。”张心乔点头:“是搬货的时候遭了雨,又快冬天了,罗马尼亚那地方,那雨彻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