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太过恶毒，起码有人已经在心里给季卓静捏了一把汗。依玉临天的脾气，又怎么会放过她。
似乎是想起了方才白明月对她的嘲讽，季卓静还嫌不够，手指着所有人，继续道：“你们谁有资格怪我，若不是我，什么通微通悟，你们早就死了，玄云山也早就灭亡了！”
“你说什么？”通微皱眉。
“我说，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你们玄云山早就灭亡了。”季卓静满是恶意地笑了，伸手指着玉临天，“就是因为他！就是他毁了你们玄云山！”
通微掌门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玉临天身上，连通悟都对玉临天带上了敌意，他可没有听错，他也是死在了玉临天手里？
通悟怒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季卓静看了承意一眼，嗤笑到，“爱而不得，你猜他会做出什么事？”
有时候她心里真的在怀疑自己，明明自己才是重生的人，按理说天道是眷顾她的，是让她来弥补前世的遗憾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有元承意这个人的存在，为什么她仰慕了一辈子的人心里只有她，即便……
此时，承意忽然开口问道：“你一回来，就找上了玉临天，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他，是不是？”
季卓静身体一僵，对上承意清明的眼神，却说不出谎话来。
“……是。”
哪怕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可承意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怅然。
真的就只是怅然。原来，真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