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姨连忙去拾起地毡上的茶杯,还好,没破。
“芬姨,你别管她,她这是借题发挥,这是余家,不是白家,当夫人当上瘾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弄大了肚子就说是余家的,不知羞耻,拿上你的东西滚吧!”余安与姐姐针锋相对。
姐姐低头瞧了瞧自己涂得红红的指甲,声音却是平缓了下来,“余大小姐,我白薇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既然进得了这家门,那会滚得了这么容易?你口口声声说我这肚子不是余家的,得拿出证据呀,你有吗?”
余安站了起来,指着姐姐,“谁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就是一个大话精。”她指着我,“当年你拉小兰下树,害得她落下终身残废,你有承认是自己干的吗?”
姐姐转头瞪着我。
这话我可没对余安说过,也许是芳姐说的。
“哼,小林是谁的种,你自己都不知道,滥交成性,谁又能相信现在你肚子里的种是余家的?”余安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查我!”姐姐霍地站了起来。
我担心她会出问题,连忙扶着她。
姐姐却是用力推开我的手,她认为我和余安是一伙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安轻蔑地说。
“好,好,你尽管去查,你不就是不甘心自己将是泼出去的水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滚出去!”姐姐也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