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臣也当作不认识曾长使,没想到……没想到上些日子曾长使忽然对臣亲热起来,时不时地找臣说话,臣不搭理她,她很生气,出事的前一晚她约臣次日寅时在德阳宫附近见面……”
刚说到这曾小翠便嚷嚷起来:“他瞎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是他一直要与妾说话!是他约妾在德阳宫见面的!他在冤枉妾!妾怎么会主动搭理这么个下贱的侍卫?”
“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给臣一百个胆也不敢私自约见皇上的女人啊!”黄副统信誓旦旦。
曾小翠还想辩白,被刘启喝止住了:“住口!吵什么吵?黄副统,你继续!”
曾小翠不得不把欲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黄副统又继续说了起来:“次日寅时臣到了德阳宫,曾长使早已等在那里,臣跟她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她不依,说什么现在陛下不喜欢她,不常去她的殿阁,说她已经失宠许久,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宫里,寂寞难耐……”
“胡扯!冤枉!分明就是在冤枉妾!”曾小翠气得脸色煞白,“妾从没说过那样的话!这都是他瞎胡编的!陛下千万别相信这个卑鄙下作之人的话!”
刘启冷哼了一声道:“他有没有瞎胡编朕不知道,朕的确这段日子去你殿阁少了些,这件事情若不是你告诉他的,他又如何知道?”
曾小翠一噎,半张着嘴巴愣在了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启又对黄副统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