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皮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斯贝茨老人严肃的表情让他也惊住了。
“我,我”酷皮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斯贝茨。斯贝茨看了看阿沁同样迷糊的眼神,退回到窗前,将窗子外面的一个小笼子打开,里面飞出了一只洁白的,外貌奇异的鸟儿,它的头顶有一撮修长的羽毛,既像披风也像皇冠。斯贝茨用手包住鸟儿默默低语,然后放飞了那只洁白的神鸟。转眼看着呆若木鸡的酷皮。
“斯贝茨先生,你说的血之滴是什么东西,我确时不太了解。”酷皮似乎认为自己带来了麻烦,十分内疚。
“算了,年轻人,我相信你。血之滴是死亡玫瑰,是生长在南部的特有植物,靠吸食动物或者人类的鲜血才能生长,在阿瑟德是禁止存在的,而整个世界也只有恐惧森林才有这种植物,因为其他地方即使经历战争也不具有让它维持长久生长的鲜血。”
斯贝茨叹了口气,这个经历了无数战争和生死旅程的老人,眼神的光芒似乎在逐渐消失。
“走,你们得离开这,”斯贝茨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到。
“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要离开你,”阿沁对爷爷的状态很是害怕。
“一个小丑似乎在变戏法的时候用到过玫瑰。就在广场那里遇到的。”酷皮似乎想起了什么,嘟哝的说到。
斯贝茨此时取下了一本书,并按下了放书位置的开关,书架自动打开了,一个青铜小门在那里敞开着,“果然,”斯贝茨无奈的叹息道,大声叫到:“克尔,克尔。”并用手将靠着他的阿沁推向了地道,随即他用手按住酷皮的肩膀,凝重的说:“我孙女的安全我交给你了,你必须拼死保护她,来吧,孩子向我起誓,手按住这本书。”说着把一本旧书按在了酷皮怀里。
“我向你起誓先生,我会用生命保护沁的安全,就像保护自己的家人一样。”酷皮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不,爷爷,让我们留下来,,或者你和我们一起走。”阿沁哭了起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这是命令,埃尔纳斯托家族的子嗣,必须服从命令。走,立刻。”斯贝茨愤怒的咆哮着,这时候克尔大婶跑了上来,她的脸都涨红了“主人,什么吩咐。”
“带他们去你的本家。克尔”
“是的,老爷”
斯贝茨把之前让酷皮起誓的书放到了酷皮怀中,“拿好他,孩子,他属于你了,但它是灾难,如果害怕,就把他交给沁的兄长,藏好沁,别让任何人伤害他,记住,任何人。”
从窗外看到了4匹黑色的骏马向这座屹立许久的古老建筑飞奔而来,马上的是4个健硕的男子,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背上分别是刀,斧头,枪,锤4样武器。老人站在窗外,看着天空的晚霞,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克尔用恐怖的力气将阿沁搂在怀中,她的眼中似乎闪着异样的光泽,酷皮紧紧跟在后面,泪水打在了他的脸上,酷皮能分辨出是两种不同的泪水,似乎刚才的别离已经预示着永别,老人的眼神以及决定都在向他诉说着这一点。
此时的月之国阿瑟德王都,一座华美的建筑观景台内,库雷尔和仙埃尔纳斯托正望着远方血红的晚霞。
“一代将星陨落,瞳组织已经出发了。不过”库雷尔扶了扶眼镜,理了理带歪了的高帽,他的肩头伫立着一只洁白,俊美的小鸟,脸上一直挂着那特有的微笑,眼睛微微闭合,一头淡金色卷发的仙一言不发,微风吹动着他的头发,那唯美的脸上不曾有一丝忧伤或明媚,眼角上的痔让他的脸更有了一种别样的俊美,他一转身,红色的披肩随风飘动,库雷尔淡淡的一笑,仙已经消失于这晚霞的温照之下了。
克尔大婶背着哭累了的阿沁,领着酷皮穿梭于地道之间,克尔大婶的速度异常的快,不会间,她推开了一层门,从门中出去,3人已经来到了外面的世界,酷皮回头看了看在远方的那个热闹的小镇,虽然危险不曾出现,但是他狼的天性让他感觉到一种沉淀在空气中的难受气息,克尔大婶回头看了看,立刻转过身去,示意酷皮跟上,飞快的在草原上穿梭了起来,酷皮紧紧跟在后面,那个和蔼的做事慢腾腾的大婶不在了,眼前的克尔似乎如一只草原狼,阿沁紧紧闭着眼睛,在克尔的背上,紧紧靠着克尔,她心里知道爷爷的意思,那些话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中,那是永别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