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笑道:“你想起我了,对不对?”
聂政喝了一口水:“我只是觉得奇怪。”
秦嫣然盯着他:“什么?”
“秦嫣然,弗兰大学美术系的天才画家,”聂政漆黑的眸子转向她:“你的作品风格一向以唯美闻名,只有那副画,很奇怪不是吗,太过诡异,和你以前迥然不同”
秦嫣然不说话。
聂政靠近她:“但很符合你现在的样子。”
秦嫣然笑道:“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聂政看了她半晌,将杯里的水一口喝干。
“阿政,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我才是最配你的人。”
聂政站起身,忽然脚步一晃。
秦嫣然扶住他,“你累了。”
她将他搀扶到床边。
聂政躺到病床上,手臂搭在额上,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秦嫣然居高临下盯着他,移动脚步缓缓往外走去。
保镖已经被聂鸿卓带走。
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影。
偌大的一层楼,灯光昏暗。
丁月睡得很不踏实,尤其是耳畔,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贱人。”
丁月闷哼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
男声:“去死吧,贱人。”
她脑子轰地一声,全身冰冷,哆嗦个不停,连牙齿都在抖。
“呵呵呵。”
丁月拼命喘息,用尽全身的力气爆发出尖叫声。
耳畔又传来那个男人的笑声“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