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是对丞相忠心,实则是自己心中有所顾及。
但古容并没有表出现一点嘲讽,甚至还点头认同,“别公子说的不无道理,刚刚我也接到了朱缘风的消息,他那边现在正连连胜利,想来夜服这边很快就要坐不住了,他必然会在颖候打来之前,把云家的那笔宝藏找出来,咱们坐其成就好。”
别景雾点头,却没有回应,切别说云家的宝藏是什么,就算真是金山银山,只要被黄介知道了,也轮不到他别家的份,早就认识到这一点,让他对这宝藏倒也不怎么动心了。
此时让他觉得更上心的倒是阴家的兄妹,早先,他收到从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居然是阴雪峰昏迷不醒的好消息,可是虽然是好消息,却是没有得到证明的好消息,消息上说阴雪峰因为喝了颖候的参汤而中毒昏迷不醒,当时颖候就在前线,那么离前线最近最繁华的就是阳州,只在到这里才能找个像样的大夫,而阴雪澜刚从京城回去,便急急忙忙地赶到阳州,这便要以让他可以肯定阴雪峰就在阳州。
但他几次跟踪阴雪澜都失败,好像如果她让人你跟踪,你便可以跟在她的后在,她若不想,随时都可以消失,这让别景雾愤怒的同时也是挫败了,这阴家兄妹好像生下来就是为了和他做对似的。
而今,阴雪澜更是为了避开他而跑进了中原候府,本来还以为中原候肯定相当恨她,绝对不地错过要吧随时弄死她的机会,可结果却只是关起来,而今更是被请进了客房,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也开始猜测阴雪澜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中原候改变了主意。
“朱缘风那边又传来捷报了?”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古容点头,微扬的嘴角略带嘲讽,“是啊,这次朱兄可算是立了大功了。”
别景雾想的却是和他的不一样,颖候与中原候打了近两年的仗,两人的胜负相当,中原候虽然此时在阳州,但他手底的第一员大将便他的义子陈述,若论打仗他甚至是比中原候还要有手段,怎么就突然节节败退了呢?
他心里有这样的疑惑,但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自己在思考,他与朱古二人不同,朱古二人是要靠着黄介升官发财,而他要的却不是一时的风光荣耀,只不过黄介是眼前最好的选择而已,这也是他不愿意直接闯入中原候府,正面与中原候肛的主要原因。
阴雪澜的爱好,不管是无聊的时候,还是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对着天看,白天的蓝天,晚上的黑天,似乎总有那么一点可以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让她整个神志都游到了那浩瀚的世界。
颜漠轨推天窗户往旁一看,便看到阴雪澜坐在就坐在窗台上,仰着头,看着今日连星星都没有的天空,那一片黑暗似乎把她的精神都吸入了进去,他推动窗户的声音,没有吸引到她一点的注意力。
颜漠轨学着她坐在了窗户框上,然后她看着天,他看着她,越看他越觉得奇怪。
他是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对某样东西的喜好是有限的,也许乍一眼会很喜欢,可了许下一秒就会觉得很无聊,就像当初在皇宫,他看到她和普通人的一样,被各种礼教束缚的样子觉得无聊至极,甚至想毁掉一样。
可是之后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在最想杀她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冒出了杀了怪可惜的想法。
然后,各种以前没有想过的想法,没有做过的事就接应而来。
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