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坦荡,就是一副要向总统交代的样子,让闻越泽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应志焕为人圆滑,这会儿听到了娄、闻这两人类似针锋相对的话,就说:“两位都说得在理。不过三天时间的确到了,这就是我们查出到的线索,我们就把这些上报给总统。至于白家的真相。。。总统当然会有判断。”
应志焕的意思,其实和娄江的意思一样。
总统已经下令三天要知道真相,现在他们查到的真相就是这样,直接上报给总统就好了,就看看总统会怎么示下,再作进一步打算。
娄江点了点头,同意说:“应厅长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三司会审,其中两个人已经有同样的打算,闻越泽还能说些什么呢?
当南宫元看到闻越泽等官员送上来的报告时,脸色变了变,脸上的法令纹深得仿佛刺人一样。
他看向了站在他办公桌前的三位官员,开口问:“白家种种事情,是江家的顾问做的。你们想告诉我,这是江家在背后针对白家?你们谁来告诉我,江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总统的质问,闻越泽三人只是低下了头,并没有作答。
南宫元眯了眯眼,直接点名:“闻越泽,你来说说,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闻越泽不敢看向南宫元,光从语气之中也分辨不出总统的喜怒,于是说:“总统,现在只是查到了江家的顾问有嫌疑,但是背后是不是和江家有关,我们还需要仔细调查。”
这回答,不偏不倚,说了也等于没有说。
于是,南宫元问了娄江:“娄江,你说说吧,我想知道江家为什么要对付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