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元嘉的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看得冬白和大个子莫名的打了一个哆嗦,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朝着两人摆摆手,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刚跨过门槛,她就感到一阵眩晕,大殿之中所有的僧人都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读诵经文,越往里头走,这种不适感越强烈。
跟之前相比,却又好了许多,至少不适头疼欲裂,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了。
朝大殿中央看去,胤裪双腿盘坐在苏麻喇姑的身旁,老夫人坐在下首,主持坐在右边,眉毛和胡须全都被剃光了,脸上还有烫起的水泡。
乍一看,变了模样还真有几分认不出来,大抵是年轻了几岁的。
噗嗤
傅元嘉暗暗别笑,替老周鞠了一捧同情泪,在老周事件中,她真的起到了非常不良的影响,造成了老周的身心受创。
走着,迎面遇上了老夫人的贴身侍女珍珠。
“奴婢见过格格。”
“珍珠,你知道法会供奉的牌位应当放在何处吗?”傅元嘉问,见她面露疑虑,不禁又补了一句,“方才有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她身子重,又闻不得这殿内的烟火气,便托了我前来摆放。”
“这是……”
“哦,说是替她过世的娘亲求的。”傅元嘉回答。
珍珠不是一般的侍女,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多年,不仅眼睛毒辣,而且手段也是极好的,听冬白说她收服了府中不少丫鬟的心。
“如此,格格便随奴婢来吧!”珍珠恭敬地垂首,不卑不亢地说。
“好!”
傅元嘉也不再多言,所谓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