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欧阳青青继续问着。
“因为我也喝了，结果喝了之后老是出现幻觉。”
“是什么样的幻觉？”
“有很多人，不同形状的人，他们一会让我去自杀，要不就让我替他们办事。”
“你现在的长相和以前有区别吗？”方红丽突然问了一句。
“没，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只是了解下。”
“我一直都是长这样的，就算不是很漂亮，也不难看吧。”姑娘似乎有些委屈。
方红丽扯了扯欧阳青青，让她稍等下，她先问两句。“那为什么是你入睡之后，他们才来找你呢？”
“他们能扰乱我的梦境，让我做一些很恐怖的梦，还有自杀的梦。我怕在梦里死去。”
方红丽想起安神香，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但她又没带。“你带香珠了吗？”她问小鱼儿，小鱼儿摇摇头。然后她示意欧阳青青，让她继续。
欧阳问道：“控制你多久了？”
“大概有三个多月了。”
“是控制那些买水的人？你知道是什么水吗？”
“养颜的，养颜水。”
“这水有什么效果呢？”
“听说喝了之后能让人容貌大变，甚至改变自己，不需要动手术就能让变得自己更漂亮。”姑娘面对着几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甚至还特意看了小鱼儿一眼。
“你还不如对着山水多吟诗，来的更直接些。”小鱼儿道。
“什么？”女人睁着有些惶恐的眼睛问，此刻方红丽看她有些像“迷惘的兔子”。
“那他们是不是主要是控制女性？”欧阳青青在一边和她们讨论起来。这个也能理解，毕竟女人需要养颜的多。
“也就是说喝了这种水，她还是老样子，对颜值没什么改变，只不过幻觉严重。”方红丽分析。
“他们为什么非要让人自杀呢？是一些自杀控？”小鱼儿道。
方红丽答：“这背后也是有利益链的，仅仅是控制别人，让别人走入自杀的绝境，难道他们是杀人犯，但自己又不想沾上血腥？
这虽然是滥杀无辜，但恐怕背后还是有什么在驱动吧。”
“对，比如减少人口，比如贩卖器官，毕竟他们一直在跟踪受害人。”欧阳青青回过神来。
减少人口的目的又是什么，方红丽想着，恐怕也只有敌对势力了，可是一些无辜百姓哪来的敌对势力？就面前这位姑娘，她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变得漂亮些。
“你醒着的时候他们就不会控制你了是吧？”
“不，我醒了的时候会产生幻觉，只要我不去想，不去按他们说的做就没事。只有睡着了他们才试图控制我，说些话。那些梦也很奇怪，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
听着欧阳青青她们讨论，姑娘也有些冷静下来，但脸上的疲态是很明显的，恐怕都没睡过几个好觉了。
和欧阳，小鱼儿商量之后，方红丽打算今晚跟姑娘同处一屋，大不了她们几个不睡觉，守着她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