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清感觉到白羽看自己的眼神氤氲，心里也如鼓擂。
“妖道！”
“呵……”
白羽神情委顿，眼底透着深深地无奈。
这样的眼神，兰小清在梦里见过。那个自小伴她的噩梦之中，那个绝望凄楚的男声。
她最近一次梦里还看清了那个男子的脸，是白羽。
“不要！”
……
耳边响起刺耳的挣扎！
梦里的哀吼声，叠在了此刻白羽的哀眸之上，越发的让人心情浮动。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太舒服。”
兰小清面容急促，不住的捂着胸口，眼神也别了过去，不敢在看他。
白羽停顿了一下，嘴角咧出了一个肉眼几乎辩识不出的笑意，心思也再一次的回到了九岱和文轻的身上。
兰小清平复了好久，才按住了那颗莫名紧张不安的心跳。回头之时，白羽早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呼……”
兰小清深深地呼着气息，眼前却不受控制的重复起了白羽对她说过的画面。
“小清，你相信我吗……”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喜欢他，打算报答前世他为你而死？”
“你只需记住，你不可以喜欢别人，生生世世都是！”
……
前世？
真的有前世吗？
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
妖道说的该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