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生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任舒致,咋的啦?宝儿女儿咋掉金豆子了?
任舒致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后又和陈瑶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电话挂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陈恒生,却见他委屈地盯着她手上的手机,任舒致莫名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咳,刚刚你也听到了,你也买张就近的票飞过去看看瑶瑶吧,不然我也不太放心。”
陈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但经历了暴乱,心理压力大些也是正常。但这还是陈瑶小学毕业后第一次掉眼泪,作父母的心里自然是难受地紧。
她出不去,但她老公可以呀!
陈恒生收起委屈的表情,站直身子,从任女士手中拿过手机,心里还在记仇刚刚没有让他和女儿说再见。
他拿着手机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帮忙买了一张最近一班的航班,买好后他还冲着任女士哼了一声。
他很快就可以去见女儿了,有些人呐就是去不了。
任舒致无语扶额,小声嘀咕了句:“幼稚。”
……
陈瑶挂掉电话后,泡面也成功的凉了,且因为泡地太久的原因,口感不佳,她也懒得再去泡一包了,直接将就着吃。
吃完之后,立马跑去洗漱,这才爬上床。
次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