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父母也好久没有见到我了,我只能焦急地先在家里待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就搭第一班飞机回了渝城。
不过待在家里的两天也算是有所收获,我哥带着我花了76万买好了地基,而且除了准备盖房子我也让我大哥先买了1000亩茶地回来,准备后面直供我自己的茶楼。
到渝城机场一下机,我就给夏沫发了信息,让他叫上孟瑜一起在医院等我,却没想到孟瑜一直守在他父亲的病床前。
当我和夏沫赶到医院的时候,走廊和病床前都围满了人,孟瑜的父亲已经昏迷好几天,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而到了现在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没有奇迹的话用不了多久可能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没有顾得上理会其他人,甚至也没有管医生的阻拦,一个跨步到了孟瑜父亲的病床前直接吩咐道:“闲杂人等回避。”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孟瑜和夏沫竟然二话不说就直接赶人,连主治医师都赶了出去,我心想看来这几天夏沫没少做孟瑜的工作。
孟瑜把所有医生、护士都赶出病房以后,“扑通”一声跪就在了地上:“司先生,之前我有眼不识泰山,对您多有得罪,请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的父亲,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孟瑜,直接伸出右手轻轻按在孟瑜父亲胸前,然后把我自己的前额贴在手背上,闭上眼睛开始“观察”他的情况。
我的意识还无法从我的脑袋延伸出去太多,只有尽可能靠近他的身体才能“看”得清楚,但是我又有些洁癖,很不喜欢离别人太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手掌隔我和孟瑜父亲身体之间。
此时,在我的意识里,我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孟瑜父亲的情况,他的心脏已经明显“枯萎”了,像一架破烂的机器一样走到了崩溃的边缘,甚至连接心脏的血管都已经有不少断掉了。
我抬起头来,紧皱眉头,手上却加快了动作,控制着灵气涌入孟瑜父亲的身体,尝试着驱动他心脏加强跳动,同时尽力修复断裂的血管。
在他的心脏慢慢恢复有力地跳动以后,我收回了手,看向孟瑜:“孟瑜教授请起来吧,太晚了,如果早几日或许会有转机。但现在我只能保证他能清醒过来一段时间,具体能支撑多久我也不知道,还得看他的意志和造化。”
孟瑜在夏沫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司先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只要能救我父亲,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您,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您。”
看着为了救父亲愿意给一个不知底细,仅有一线希望的陌生人下跪的老人,我心里也充满了敬佩,但还是摇了摇头:“救他需要的能量太过庞大,暂且不说我目前没有那么多的能量,就算有我这也是第一次,无法保证成功。”
孟瑜面如死灰,夏沫却接话道:“你说的能量,是不是就是那天你传进我身体里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去听孟瑜开口道:“你说的能量哪里有?就算动用一切关系,倾家荡产我都想办法给您找来,只求您救救我的父亲。”
我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哪里有,我估计可能那种传承千年以上的家族会有,但是别人不缺您这点钱,也不在乎您的人情,所以不可能给您。而且就算给您了,您也带不回来,除非现在就能能拿到并放在这病房里,否则就来不及了,您父亲的心脏血管已经断裂,心脏也已经衰竭,现在我只是用我仅剩的能量在强行接续而已了...”
我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病床上传来一阵轻咳,“咳...咳...咳,年轻人,谢谢你。瑜儿,不要为难别人了,这辈子能看到你成才,对国家有用,我算走也走得安心了,你让孩子们都进来吧,我有话交代你们。”
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我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了,我转过身冲着孟瑜父亲和孟瑜笑了笑,就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