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那边怎么说?”
骆鸿禹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不仅在大家面前戏弄我,还……”
难堪和委屈盘旋在简清栀心里,使得说话声都似在抽噎。
“骂我下贱……”她添油加醋道。
说到这儿,她埋头一语不发,抬手拭了拭眼尾的湿润。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骆鸿禹心疼极了,立即换座到后面,抱着娇颤的女人轻哄。
“好了好了,别为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
亲一亲简清栀光洁的额头,他如珠如宝地呵护着。
“秦宴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但心思狭隘,如今还恶语伤人,半点教养也没有!”
从那次见死不救骆鸿禹就彻底看清她了,性格极端,行事狠辣。
和温柔小意、娴雅淑静这些词搭不上任何关系。
而怀中的女人漂亮独立,心地善良,她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因为刚哭过,简清栀的嗓音变得黏黏糊糊:“她都当面说那么过分的话了,背后指不定怎么抹黑我的形象,难怪所有人都排斥我们……”
简清栀将自己处处碰壁的症结归于秦宴在背后讲坏话。
不然,她合情合理的正常请求,何至于被祁年拒绝?
一定是秦宴给祁年吹了枕边风,费尽心思往她身上泼脏水。
骆鸿禹冷声道:“别提不相干的人了,她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
想到当初那会儿看上秦宴,他都觉得自己瞎了眼,误把鱼目当珍珠。
听到男人厌恶至极的话语与态度,简清栀眼里露出得逞的笑。
她之所以添油加醋不留余地,当然是要完全扼杀骆鸿禹对秦宴所剩无几的微末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