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盗走瓷香烛的那伙贼?”
这话一出,秦宴专门去盯汪虎颈后。
那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刺青,有点像蛇图腾。
简清栀下意识去看黄涛与阳子。
一条青色小蛇盘踞着神圣的太阳,向上张嘴吐芯,两颗毒牙尤为逼真。
她悚然一惊,脸色不禁越来越白,颤抖着喉咙,语调急促。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绝对不会往外多说一个字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简清栀恼极了孙大洲。
都这种场合了,什么话不该讲,心里没点谱吗?
要作死别拉上她垫背。
黄涛嫌人吵闹,烦道:“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闭嘴!”
他扯住女人的一把头发,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再多嘴,俺回去不仅给你下面上割礼,上面这张嘴也拿麻线缝了!”
听见那可怕的两个字,简清栀惊恐地瞪大双眼,几乎当场晕死。
割礼……
她读过一些国外的报纸,虽然只有几行简短的话,可其中的残忍与惨无人道,给她留下了恐怖的记忆。
骆鸿禹走南闯北,当然知道割礼有多痛苦和不健康,他狂怒:“你们这群蛮子,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阳子加重力气,低声警告:“老实点。”
在汪虎手里过了数招,孙大洲鼻尖沁出细汗,最终被逼退。
脚步凌乱而急速地踩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幸好得祁年搭把手。
“没事吧?”
皮糙肉厚的孙大洲被震麻了半边手臂,好不容易稳住脚。
“他身手完全没章法,应该是从小在人堆里打出来的,滑头得很,专挑脆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