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我抬手制止了唐媛的读白。
“咋啦?”大刘在旁边啃着苹果问。
“文中是不是提到了我爷爷在天津日租界的地产?就是宫岛街A栋2—2号?”
“是提过两次。”
“你还记不记得上个月有一位昵称叫’风中的承诺’网友提过这个地方?”
“是有这么一个人,”大刘突然兴奋起来,“说不定有一些事情他能知道。”
“肯定有关联性。”
“那你赶紧联系一下。”
我打开电脑,连上他的QQ,不一会儿头像闪动一下。
“hello,还好么?朋友?”
“可以。”
“上次您告诉我那张老照片是老天津静园A栋2—2号,请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那张照片本身就是我的,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史料,夹在一本画册里,被家人无意中当废品丢掉,当初照片装在一个信封里,信封标注的是:“天津静园A栋2—2号留影”,时间是:“民国十六年。”
“真巧,照片和画册就在我这里,如果您想要回的话可以还给您,不过我想问几个问题。”
“还是我先问吧,请问你现在在哪里?”
“北京。”
“这更巧,我现在在京参加全国民盟会议,今天会议结束了,如果您的问题多,我们见面细聊如何?”
“您住哪里?”
“省驻京办事处。”
“那我们在崇文门的哈德门饭店见面如何?”
“好的。”
“下午五点见,不见不散。”
互相留了电话,我下了线,回头冲大刘说:“看样有戏了。”
大刘就像看到了那三个亿马上到手了一样,擦拳磨掌,兴奋异常,就跟范进中举一样,又进入癫狂癔念状态。
临近四点,大刘早早穿戴整齐,就等着出发,唐媛莫名其妙地望着大刘,大刘低着头,又像范进中举那样,自顾自地一直嘿嘿嘿的傻笑。
我对唐媛说:“要不你也跟着去?反正在宿舍也没什么事儿。”
“你们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