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的计划,这些骑兵进堡之后,都是留作预备队,城防吃紧时候,再让他们参与城防。
不过,这武成所说,也是有些道理。
现在城防之兵,基本都是耕田的流民,能开弓射箭的都很少,不然,陈原何以只能用弩来培养他们。
若有一个有经验的战兵带着,那自然好很多。
陈原开口问韩泰道:“你看鲜卑人什么时候能到?”
“他们现在刚刚被我骑兵打了一下,前锋队伍已经后撤回去,要与运粮队遍练一起,这个至少也得半天时间。运粮的都是牛车马车,所行甚慢,必然以前是在前面,后被前锋大军超过。
哪怕就只有70里,我看也得三天才能到。”
“不过,我建议,我们骑兵可以派出20人左右小队,不停在周边袭扰,闹一下就跑,然后他们会走的更慢。”
“好。”
陈原点点头。
“这20人你来派即可。
另外,又多出了3天的时间,我有可以再进行一次城防演练。你也抽出50人,参与城防演练。”
“是。”
陈原松了口,宴会厅一片欢腾,城防之战,他们骑兵也可以参战了。
哼,那些流民懂什么,他们只要上去,谁能是他们这些精锐的对手。
当晚,喝过酒之后,韩泰就定下20人出堡袭扰的人员,这次都不带马镫,只是远远骚扰,让鲜卑人摸不着头脑即可。
十月初六。天还未亮,20匹战马就出了西门,迎着冷风,朝西而去,去完成他们的任务。
开了城门,就没有再关上。
在这20匹战马后面,有50人,全身披着铁甲,手那木棍,身后赶着5辆马车,上面拉着长长的梯子,一旁还放着5个木桶。
5辆车已经出了西门,来到壕沟前。
天上星星已经黯淡,天上渐渐露出亮光来,土黄的城墙越发的清晰。
“每10个人负责一把梯子,各自搬到垛口上,还有每个梯子下放一个木桶,快。”
韩虎一声令下。
身后士卒,纷纷从马车后面取下长梯,放到一个个垛口上。
在梯子一边,放着一个木桶。
放好之后,天色已然见亮。
从城墙到壕沟,还有6尺宽,这里是一片平地。
50人站在两个长梯间的平地上,韩虎站在众人前面道:
“今日,我们骑兵参与城防演练。科目,就是攻城。要求,我们攻城期间,上面不会对我们攻击,看看我们最快多长时间可以攻上城墙,并能站稳脚跟。
什么叫站稳脚跟,就是要把守城的农民打趴下。
这是农都尉的要求,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他这样要求。
我们是谁啊?骑兵啊,打个种田的农民,一个不打他十个,就算我们欺负人,你们说是不是?”
面前众人一阵哄笑。
有个弟兄言道:“就是打十个,也是欺负人。”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
“记住,我们爬梯子之际,只管尽快往上爬,他们不会攻击我们,每个人带好自己的头盔,没有头盔,就算我们输。”
“为什么,这要求很奇怪。”
韩虎也道:“我自己都奇怪。按命令执行。另外,你们手里的长棍,一定要沾上石灰。用带石灰的木棍打上那些农民,我们才算赢。”
“这也太简单了吧。”
“是简单,大概农都尉是让上面守城之人,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他们怎么会服从我们的管呢。”
骑兵众兄弟,也是纷纷点头道:“正是,我们来这里,就该做个什长百夫长,做个伍长,都太屈才。”
“是是,要是让我做伍长,哎,我回去喂马好了,我丢不起这人啊。”
韩虎笑着摆摆手道:“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是英雄,是狗熊,只能战场上分个高下。
我们现在就攻城!
谁上了城头,站稳脚跟,就拿木棍晃一晃,我在下面数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