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拉起漠北的手,二人来到禾笑的住处。
“女儿禾暖,问母亲、父亲安”,她微微躬身,端起茶杯,双手送给禾笑与萧天。
禾笑即便再生气,也觉得是夫奴的错,对于女儿递来的茶,她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眸冷然,看着站在那里的漠北。
漠北端起侍者递来的茶杯,直接跪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
“母亲,您请喝茶”。
禾笑没有接过,跪着的男人只能一直举着双手。
五分钟…十分钟,见禾笑还没有开口,禾暖忍不住替漠北求情。
“母亲,昨日是女儿过分了些,这才让漠北没起来”。
禾暖没有在一开始地时候为漠北求情,她开口的时机恰到好处,禾笑见漠北的手臂有些抖,她有些不满。
“这才几分钟,就撑不住了,我看少族长真的是给你惯坏了”。
双手举着茶杯,茶杯缓缓下移,没有丝毫撒出,他将身体不断弯曲,额头磕在地面上。
“母亲,是夫奴的错,还望母亲保重身体,夫奴自去领罚”。
“起来吧”,禾笑看在禾暖的面子上,到底是让他起身。
漠北没敢起来,他跪直身体,再次举起茶杯。
“母亲,您喝茶”。
坐在主位上的禾笑伸出手,接过茶杯,抿了一下重重放下,茶杯的水晃了出来。
漠北心知,这是来晚了,母亲不高兴了。
他俯身下拜,实诚的磕在地上。
“母亲,夫奴知错,求您责罚”。
禾暖连忙上前,坐在禾笑身边。
“母亲,是女儿的错,把人折腾狠了”。
禾笑点着她的鼻子
“你就宠着吧,我看哪天,他就得爬到你头上”。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
漠北再次磕了下去“夫奴知错,夫奴不敢”。
“抬起头,给你父亲敬茶”。
跪在地上的漠北松了口气,拿起侍者递来的茶杯,双手呈递给萧天。
“父亲,请喝茶,夫奴知错,请父亲责罚”。
萧天自是比禾笑好说话,他语气温和。
“罢了,也不怪你”,他的话一说出口,让漠北的脸颊升起红晕。
禾暖坐在那里与禾笑、萧天说话,快到中午,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两个人被放了回去。
回到喜房,看着昨夜的狼藉被收拾齐整,漠北有些不好意思。
想起自己的错误,他跪在地上。
“妻主,早上的事情,是夫奴的错,夫奴这就去领罚”。
说着,漠北准备去诫堂领罚。
“去吧”,禾暖同意了。
漠北起身,走出房间,却听见后边的脚步声,他忍不住回头,看着禾暖正跟着自己。
按族规来说,他是不可以走在禾暖身前的,漠北连忙停留在原地,等到禾暖走过去,他才跟着前行。
二人走了许久,路过的侍者齐声问好,禾暖点头示意,背着手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