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丰收不再犹豫,决定出手。
他迅疾奔出内室,大步跨到魏长江身旁,打开他的手包,咔咔咔……拍照。
他还把钱与魏长江一并拍入照片内。
他又把何雨柱、魏长江拍在一张照片上。
一连串的操作,很快结束。
没有失误!
为了这次拍照,雷丰收在家练习过若干次。
魏长江脸色铁青,何雨柱的糙脸也阴沉下来。
“雷丰收,你阴我?”
何雨柱说着,扑上去,抢夺相机。
雷丰收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同时,掏出了一把手术刀。
这把手术刀,就是特殊历史时期他经常携带防身的那把。
新时代,他好久没带刀了。
今天,为了自保,他顺手装入口袋里。
关键时刻,手术刀发挥了效果。
何雨柱见到刀,虽然脸色依然难看,却没敢再动手。
他质问:“雷丰收,你到底想干嘛?”
雷丰收坐在桌旁,淡淡一笑:“我的钱不能打水漂儿。”
“我给魏长江那么多钱,他竟然想侵吞我的饭店。”
“饭店就是我的命!我辛苦投资,日夜打拼,到头来,被他白白侵占?搁谁身上,谁也不会乐意吧?!”
“所以,我今天就是想让魏长江给我一个说法。”
话毕,他用手术刀切下烤乳猪的耳朵,津津有味咬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瞟着魏长江,冷言一声。
魏长江自始至终没有发声,但他的脸色却是不断变化,阴晴不定。
倒是何雨柱,态度缓和一些,劝说:“雷子,你不够意思啊,你让我帮忙,与魏厂长和解,你却背后玩阴的,不仁义!”
“仁义?”雷丰收自斟自饮一杯红酒,说,“对魏长江这种人,我的仁义,只会助长他进一步作恶。”
“雷子,你误会了,误会了,”何雨柱打圆场,“魏厂长拿了你的钱,还夸赞你呢!你在内室,不也能听见吗?”
“是啊,我听见了,他夸赞我,”雷丰收灌一口酒,“我还听见,他想入股我的饭店。”
“不可以吗?”何雨柱反问。
雷丰收瞪他一眼,嗤笑:“让他入股四九城人酒店,行吗?”
何雨柱讪笑:“肯定不行,我就是个小股东,人家大老板肯定不同意。”
雷丰收追问:“那我为什么要同意?”
何雨柱因为雷丰收拍照的事情,一怒之下站在了魏长江的立场上。
他说:“魏厂长入股,你可以免交租赁费!你还能顺利营业!再者,有了火柴厂做你的靠山,你的饭店也安全啊!”
“是吗?”雷丰收睥睨的目光,又斜眼瞟一瞟魏长江,“靠山?一个倒闭的火柴厂做我的靠山?我脑子有病吧?”
“我如果想找靠山,我找街道办的领导不好吗?我去区政府找个靠山不好吗?”
“靠山?一个魏长江,算个屁啊!”
“他有什么资格做我靠山?”
说到这里,雷丰收当年的傲气油然而生。
他抓起酒瓶,咕嘟咕嘟猛灌。
片刻,一瓶红酒进入肚里。
他用力将酒瓶砸向墙壁。
啪嚓!
酒瓶碎了。
听到响声,门外的小草推门而入,见状,急忙安排一个清洁工打扫。
“等一会儿再打扫!”
雷丰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