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有大才,不过老衲想要与之当面交谈一番,放才能解决心中的一些疑惑。”
道衍心中还有着一些疑问,如此隔着墙并不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只有面对面交谈,他才能从一些细小的细节上看出对方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朱棣淡然地点了点头,道衍做事他放心。
假使这小子没有大才,在道衍面前还不是要原形毕露。
傅林将爵位两策说完,打了打哈欠,目光看向院子外面,此时外面太阳当空,自己说了半天,连一个时辰都没有过去。
不过今天的脑细胞超常消耗,等朱土拿到银子,自己可以一定要去那什么醉仙楼好好地补一补。
“小朱啊,今日的课程已经结束,你也该走了。”
福林打算等朱土走后,自己看看能不能溜出去,虽然下班也要打卡,但是自己那时候可以回来打卡,从比一直待在讲堂之中好。
朱瞻壑见傅先生讲完了,自己便脑海中将之推演了一遍,确认自己记住之后,便站起身,随着傅林拱手说道。
“先生,等我好消息,最迟明日就会有消息,想必先生的答案能够令府中的先生无话可说。”
虽然这是朱土编出来的,但是所谓做戏做全套,这可不能落下。
傅林点了点头,虽然他的意见有许多离经叛道的地方,但是朱瞻壑又不是傻子,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教导,虽然有些问题上脑洞颇大,但是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不定作为勋贵的朱土家中就有朱棣的锦衣卫,被朱棣听去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那还得了。
不过傅林注意到,眼前的朱土竟然有些扭捏了起来。
“小朱,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先生,你愿不愿意来我府中担任教书先生。”
傅林脸上顿时露出悲愤之色,你这倒霉孩子,你早点说该多好,现在我已经身陷囹圄,跑不掉了。
等等,说不定朱土家作为勋贵,可以摆平此时。
不成不成,勋贵怎么可能和皇室碰一碰。
“不成了,现在这件社学已经被皇家管理,我要想离开还要在半年之后。”
朱瞻壑低头沉思起来,自己要不要和父王说说,让他去运作一番,将傅先生救出来。
但是如果父王问起傅先生的来历呢。
自己就将这段时间从何处获得的这些知识给抖出来,想必那样的话,父王也不会怪罪傅先生。
又或者和皇爷爷说这件事,此时的朱瞻壑有些羡慕大伯的儿子朱瞻基了,听说他经常可以面见皇爷爷,而自己一般只有在各种家宴时才能见到。
朱瞻壑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各种可能性,觉得大有可为。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向傅先生打听一番关于自己父王的看法。
“先生,对于汉王朱高煦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