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最近在干嘛?
他在秦淮河游荡!
他日日勾栏听曲!
天天与花魁秦淮河泛舟!
天天挑灯夜话!
三百万银子!
他赚钱了赚钱了,不知道怎么去花!
除了从他便宜老爹手里,坑来的万亩良田,他又买了不少地!
用他的思维去理解,就是土地是第一生产力~!
不管在何种社会形态下,拥有好的土地,才是真正拥有了财富。
此刻。
他躺在赛牡丹的白嫩的腿,醉眼朦胧中,瞧着他手里的若干张地契房契,嘿嘿笑了。
赛牡丹剥了一颗葡萄,亲昵地嘴对嘴喂给朱橚吃。
朱橚张嘴接住,顺带香了一口。
“还是牡丹的嘴嘴最丰盈,又香又软。”
“吃一口,余味绕梁三日而不绝。”
赛牡丹则是风情一笑,“能有福分伺候殿下,是牡丹三生修来的。”
朱橚不正经地挑起赛牡丹的下巴,“小嘴真会说话。”
赛牡丹双眼风情一转,柔软的手握住朱橚。
“殿下,牡丹能求您个事吗?”
朱橚微微侧目,似笑非笑。
“噢?你能有什么事儿求我的?”
“肚子疼?”
“肚子疼,我来亲香亲香。保准一会儿就好了!”
赛牡丹撒娇拍打着朱橚,“哎呀,殿下,你好坏啊!”
“是我那个姐妹,海棠。”
“她那个老相好,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起不来。”
朱橚哑然失笑,“起不来?”
起不来,找个人叫他啊!
“哈哈哈~”
赛牡丹扭了扭腰,撒娇地说。
“殿下,您明明知道什么意思的。”
朱橚往赛牡丹胸前一蹭,“我不知道。”
赛牡丹笑笑,央求道。
“你帮帮我那苦命的姐妹呗,她那个老相好要给他赎身了。”
“您医术高明,给燕王殿下刮骨疗毒的事情,现在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
“区区一个不举之症,殿下您还不是手到病除?”
朱橚被赛牡丹吹捧的有些飘了。
他弯腰从散落在地的袖袍中取出一盒丸药。
“七金八宝丸,送去给你姐妹,她相好吧。”
“让你姐妹长个心眼,不给她赎身,七金八宝丹,万万不可给他。”
赛牡丹一看,喜眉梢。
立刻召唤来下人,叫海棠来她房内。
不一会儿。
一个薄施粉黛,穿金戴银的风尘女子摇动莲步进房来。
“姐姐。”
“海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