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有几天没有来找我了。
哥哥姐姐都笑话我了!
“常书啊,你咋气得你媳妇,都不来找你了,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唉,天机啊,不死就好啊,唉,王八看绿豆啊,唉!”三哥神叨叨地闭着眼睛说。
三姐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你看看,你那个死样,一天到晚的,半死不活的,装神弄鬼的,我看着你那个师妹(一把刀的女儿)长的是真俊,有本事给娶回家来,熊样!”她敲打着三哥的头说。
武喜哥哥则笑着说:“常低啊,你要是觉得有困难呢,我们哥几个,都去给你帮忙,一起给你抢来,哈哈哈。”他拍着三哥的肩膀说。
离开学还有三周的时间,几个哥哥姐姐一边帮着爸爸妈妈们干着活,一边等待开学的时间。
由于哥哥姐姐多,且两边的家都住在了一起,相隔也就是几间屋,总计也就是不到四十米的距离,都能相互帮忙,自然,我就是最闲在的人了。
一天下午,我们都坐在家里打盹的时候,突然,二姐跑着过来了,大叫着:“常书,常书,你媳妇来了,哈哈哈,不赖我啊,绝对不是我叫来的啊,你小心啊,你看看你的脸,比猪脸都好不哪去,哈哈哈,不赖我啊,我走了!”说完,她就跑了。
玉喜姐姐和养母急忙牵着手,走到了门外,我没有动,坐在我喜欢坐的那个小椅子上,闭着眼睛,“格格啊,快来啊,大娘都想你啦,嘿嘿嘿,这几天也不来了,嘿嘿嘿。”养母非常欣喜地对着外面说着。
“常书,常书,格格来找你了,别装了,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艾英害羞地笑了一下,她直接抓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当她习惯性想坐在我的腿上时,我害怕了,“哼哼哼,唉,别啊,我啊,是吧,别这样啊,哼哼哼,再挠我,我这美少年,都毁在你手里了,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并急忙用手捂着裆部。
这时养母递过来一个小板凳,艾英害羞地笑着接过来,先是坐在我的右边,我闭着眼睛,捂着裆部,不想理她,随便她怎么着吧,反正,这脸都这样了,她继续着破坏性的实验,等于是给我整容了。
艾英均匀的呼吸,轻轻地吹着我的脸,她比过去都仔细了,小心地给我挤着右边脸上的痘痘或粉刺等,每次,我听到非常轻微地“啪”声,我也是高兴一下,她会用尖尖地指甲,给我轻轻地戳着,放在我的手心,“瘪犊子,看看,都是你的坏水,你个瘪犊子,你是从内到外的坏,看看你满脸的痘痘,再看看你全身,你坏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我挤着右边脸上其他的痘痘。
等她把所谓的白色小颗粒或肉球放在我的手心后,我急忙丢在地上,快速地把手再捂在裆部。“哼哼哼,我呀,唉,都是被刘焕害得呀,哼哼哼······”
她突然停住了,站起来了,激动地大叫了一嗓子:“刘焕!”
我们都惊吓了一下,随即大家又都各忙各的了,她又害羞了,坐在了我的左边,一边小心地摸着我脸上的一个一个的痘痘,一边轻声地说:“瘪犊子,你那晚被蚊子咬,是不是,又去刘焕家,被抓住绑在蚊子窝里了!”她说着,还趴在我的脸上,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