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也是有点不舒服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些乡村恶霸的破坏性。
“你家的关系,周需,都给我说了。我希望,老弟,你能真正地帮帮忙,为了我们学校,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的父老乡亲,拜托了!”他说着还给我鞠躬。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好的,好的,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我摸着下巴上的伤疤说。
下午,在律所,我给二姐夫打了电话,打听了一下周庄小学所属的梨花乡的政府熟人。
下午下班后,我又去刑警队找了我前岳父艾叔,向他介绍周庄小学的这个情况。
他有点奇怪地看着我,但还是比较欣慰地说:“常书,这样的事儿,其实,这样的人,能这样嚣张,不是一方面的原因,你也懂。”他抽了一口烟,“肯定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甚至,他这样做,都是有人支持的。”
他思索着,“现在,咱的机制啊体制啊和法律啊,都正在健全中,再者,时代环境也不行。”他显得两难,“就说我们吧,即使出面,也会被一些领导给做工作,说情,其实,就让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哼哼哼,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咋办啊?”我有点发愁了。
他犹豫了一下,“这些人呢,还是讲点什么哥们义气的,你只要战胜他。另外,也给他们台阶下,应该能稳定一段时间,等气候成熟了,我们可以依法收拾他!”他有顾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