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想到这个主意后,我就一遍一遍地设想各种把周需顶趴下的情境,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老葛和吴敏笑着过来了,“老弟,咋啦,是神经了,还是疯了?”吴敏疑惑地问。
我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哼哼哼。”我还在无法自控地笑呢。
到吃饭的时候,吴敏笑着说:“常书啊,你是真能吃啊,比我们一家四口子吃的都多啊,哈哈哈。”她说着还看着他儿子。
我看着他儿子,十多岁的小孩,一米四左右了,比老葛高出许多了。在我出神地看着老葛儿子的时候,吴敏笑了,“怀疑啊,是吧,哈哈哈。”她亲了一下她儿子,“我儿子,我们去上海的医院治疗了,他没有他爸爸的症状,现在是正常,甚至是超高的。”
老葛的儿子学着我大口地吃馍,大口地喝汤,“哼叔,我要和比,等我长大,比你还高,比你还壮!”他说着还比划着。
看着他的样子,我又想起了一个收拾周需的主意:吃他!
不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是吃他的饭!
8月8日下午四点,周需开着摩托车,带着张帆和平平回到了我城河边的家里。
我养母有点忧伤,但还是很客气地接待他们。
这次,周需非常歉意地带着礼品,向我养母道歉了。
我养母还是把张帆叫到自己的屋里,“张帆,婚姻不是儿戏,你想好啊!”她非常关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