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艾英这天也没有来。
我们两个先是喝的啤酒,张帆喝了一瓶后,有点生气了,“没劲儿,常老板,常律师,去,买点白酒,一醉方休,喝就喝过瘾,反正是周末了,不上课了。”她吃了一口猪腰子说。
我笑着,喝下了一杯啤酒后,就走到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梨花县特产的高粱大曲。
她看着酒就笑了,直接用牙咬开了瓶盖,甚至瓶盖都挤破了她的嘴唇,有鲜血渗出来了,她显得非常豪爽地吐了一口血,开始倒着酒,“你呀,真抠,不能买点好的啊,就买这个酒啊,唉!”她满脸嫌弃地说。
我笑着,“哼哼哼,这是咱本地特产酒,李白都喜欢喝这个酒,还作诗一首:令人与泛海,只待长风吹!”我说着端起了酒,品了一点。
她大笑了,“你呀,还不是白痴啊,哈哈哈,你还不是那么蠢啊,哈哈哈。”她嚼着嘴里的肉说。
我们两个开始了开怀畅饮,就这样很快,一瓶白酒就喝完了。
我又去买了一瓶,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时候,是否喝完了,就睡了。
我感觉这个晚上太热了,我脱的只剩下裤衩了,还是那么热。
在迷迷糊糊中,我到外面的水龙头,直接冲了两次,依旧从里到外的热,简直要燃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等我第三次从水龙头湿漉漉地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看到了“艾英”。
不对,不是艾英,但好像是艾英不对,艾英的胸部没有这么大对,是艾英,她的胸部就是这么大不对,不是艾英,她的屁股没有这么大对,是艾英,她的屁股就是这么大哎呀,到底是不是呀
看着床上的这个已经脱光自己,仰面朝天,且翻来覆去的女人,我也分不清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