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生惊讶地看着三哥,我笑了,推了一下三哥的头,“哼哼哼,一天到晚的,啥呀,算卦,算卦的,你给我算算,我下一个和谁相亲,你要能算准,我拜你为师,而且,不要你一分钱了,咋样,哼哼哼。”我吃着饼干,依着套间的门说。
三哥笑着看了一下我,站起来,盘腿坐在那个“求神”者磕头作揖用的圆垫子上,左手放在左腿上,手心向上,右手半抬着,手心向上,拇指不停地在其他几个手指之间来回的点着,大约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三哥才笑着站起来了,“常书,下一个,你相亲的,是刘焕,就是那个蚊子咬你的,她家,嘿嘿嘿。”他非常坚定地说。
我笑了,嘲笑了,摇着头。
三哥也笑了,显得很是坦诚,“不信啊,我的弟弟,这都是你的孽缘,这些孽缘不断,你就不能开始新的缘分,嘿嘿嘿,等着吧!”他拍着我的肩膀,就抱着那些所谓的“贡品”,和美君与那两个女生走了。
五月份自考成绩出来了,1994年的5月14日,周六,我和王帆老师一起,去淮北领成绩单,并又报考了7月份的加考。
我们在淮北享受了“苦短”且销魂的春宵后,15日,周日,就返回来了。
下车后,王帆老师就冲着我,非常甜蜜地笑一下,像以往一样,急匆匆地回家了。
从汽车站出来,一路上,我都感觉我的心要跳出来了,是兴奋,是自豪。
一路上,我都是蹦着跳着的,看见谁,我都是笑着的。
在经过一个城中村的胡同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胡同的中间位置,依着西边住户的院墙。
是窦粉,我非常开心跑过去了,她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我,远远就问我:“考得咋样啊!”
我飞快地跑着,到她跟前,我就来了“急刹车”,双手撑着墙壁,把环在了我的双臂中间,她仰着头瞪着非常清澈地眼睛看着我,小声地说:“考得咋样啊?”
此时,我才真正地注意她,皮肤多么细腻,多么的白皙,和艾英不是一种白,白的多么可怜,让人不忍心摸一下,睫毛长长的,眼睛每眨一下,都好像在倾诉着千言万语。
我们的呼吸都急促了,她不看我的脸了,只是看着我的脖子位置,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与右脚一起撑着墙壁。
她又低着眼睛,小声地说:“考得咋样啊?”
我把手中的成绩单,双手拿着,放在她的眼前,“哼哼哼,我考了89分,哼哼哼。”我很是开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