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谁问也是没有。
坐在一旁整理资料的杨凡叹了口气。
看来职场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到处是陷阱。
想来黎梦平日里对他也不算太薄，他就给黎梦一个善意的提醒吧。
杨凡轻咳了几声，将手里的电脑放到黎梦的面前。
黎梦心里忐忑的看着电脑屏幕，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意：“厉总，你这......我知道在国你们都很认可gi
a设计的服装。可我这么一个无名的设计师，怎么会认识gi
a呢......”
她的强词夺理显然没获得什么认可。
解释也显得有些多余。
杨凡笑着将笔记本电脑拿走，看着黎梦的背影没忍住偷偷笑了笑。
原来谎言真的是没办法隐瞒的，黎梦现在的背影都写满了，我在说谎，我认识gi
a。
厉寒轩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机，点开林伊然的朋友圈，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gi
a很喜欢拍制作服装剩下的边角料，这个你知道吗？”
“厉总......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黎梦算是彻底败下阵来，她是真的恐惧厉寒轩的阴阳怪气......
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在这里一点一点的磨她的心情，让她自己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