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我的主人?”那被缚的男子用疑惑的声音道,“他现在不在家。”
听见这男子称呼法拉第为“主人”时,不知哪里戳到了v的笑点,她扭头捂着嘴笑了几声。
所以对话的活就由影割来办:“那法拉第现在在哪?”
这个男子的眼神开始躲闪,支吾着张不开嘴。
影割能看出来,这是被法拉第伤害很深,并且极度惧怕法拉第的表现。
因此,影割试图通过安抚的方式,让这男子逐渐放下戒心。
“听着,法拉第现在不在场,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咱们之间的对话,法拉第不会听到的。”影割蹲在男子面前道。
当水平线低于对方的时候,压迫感总会降低。
男子将信将疑地转动着眼珠子。
“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我也会尽可能提供的……钱,自由,或是离开夜之城永远不回来的单程票?说说吧,我都可以满足你的。”影割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道。
但即使影割把诱惑都摆在台面上了,这男子依旧不肯松口。
他就像一条被法拉第拴起来太久的大象,早已失去了野性和对自由的向往。即使他可以轻易挣断这条锁链,他也不会去尝试,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被拴起来就不会生活的废物。
“跟他说这些话,已经没用了。”v拍了下影割的肩膀,影割扭头看向v,v示意他去后面站。
影割给v让出位置,v就没影割那么好声好气了。
她“曾”地一下弹出螳螂刀,一把抵在了男子的家伙上。
感受到了冰冷的刀锋贴在自己的家伙上,男子股间颤颤,发出轻微的求饶声。
“要是不说法拉第去了哪,我就用这把螳螂刀把你的家伙事儿废了,削成一缕一缕的……”v一秒入戏,她的眼神倏然锐利,配合上冰冷的语气,足够吓到任何人了。
对这名男子来说,他的家伙事儿就是他讨好法拉第的工具,也是法拉第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如果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家伙事儿,法拉第多半会嫌弃地抛弃他了。
男子艰难地咽了声口水,眼睛盯着天花板,十分违背自己意愿地道:“我听、我听他最后一次电话里说……他要去参加一场宴会!就在、好像是叫什么物俱乐部!”
“暗物质俱乐部?”v一口言中。
“对!就是那个俱乐部!”男子高声道,就像知道自己快要得救似的。
如他所愿,v收回了螳螂刀。
但就在男子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v对着他的家伙来了一拳。
影割听见一声骨折的声音,就连司空见惯了暴力的影割也皱起了眉头。
这个男子更惨,由于失去双臂,他把全身失衡的重力都被集中在了脖子上,一边挣着锁链咣啷啷响,一边痛苦地喊叫。
“知道地方了,我们走吧。”v拍了拍影割的肩膀道。
直到进入电梯,那男子的惨叫声才在影割耳边消失。
“你本来没必要那样做的……”影割表情复杂地看向v。
“哪样?你是说我不用暴力逼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