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癞子早已没有先前的蛮横、霸气,一副阿弥陀佛样。
刘凤英瞪了他一眼。
刘凤英对陈重生说:"陈乡长,这几个人就交给你了。″
陈重生望着刘凤英,刚才他还对她在心里叹服得五体投地呢,转眼就把棘手的问题甩给了他。
这几个人确实是个烫手的山芋,按他们现有的行为,聚众赌博,行凶打人,交给公安,拘留是肯定的,但他们三个,年纪轻轻,不过二十,真正的毛头小子。
他们应该是可以教育的,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重生吃不准,对他们几人采取哪一种方式更为合适。
但有一样,陈重生是清楚的,那就是从他们那里追回村民输的钱。
陈重生坐在癞子他们三人的面前,他的犀利目光来回在他们三人脸上扫来扫去。
癞子打鞠作揖,"乡长,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们。"
陈重生盯着癞子,"放过你们可以,但你必颂把你们这段时间来弄的钱交出来。″
癞子说:"我们弄的一点毛票子,早买酒、买烟,花了。″
"花了?那没办法了,我只得把你们交给公安了。″陈重生故意吓了他们一下,"刘村长,打电话叫特派员钟平来,让他带上手铐。”
陈重生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二狗子和三狗子就用胳膊怼癞子,癞子腿一软,吞吞吐吐,“在房里。″
陈重生用手指着二狗子,"你去拿。″
二狗子转身,才发现他们三人手绑在后面,并用绳子连着。
陈重生问:"房里什么位置?"
癞子说:"床底下的木箱子里。″
陈重生把木箱子搬到他们三人面前,"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癞子说:"全在这,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陈重生打开木箱,顿时傻眼了,满满一箱钱。
刘凤英也愣住了,这是多少人的血汗钱,又有多少人的父母或是媳妇,在家哭泣。
癞子一屁股瘫坐地上,哀声叹气,自己半个多月,绞尽脑汁,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又还给别人了。他丝毫就没有觉得这些本来就是别人的钱,只不过是他采取不合法的手段骗来的。
癞子背后的绳子一带,二狗子和三狗子也被拽倒地上。
刘凤英开始清理箱子里的钱,陈重生也蹲下帮她,把散乱的票子捋直,叠在手里。
最后一清点,一千二百多,这可是一大笔钱啊。刘凤英分成几沓,找了根细绳,结结实实捆紧。
癞子盯着这些钱,两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