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悯的心里,慕纯惜已经成功从黑寡妇变成了暴力狂。
那就是在路上遇到了也会夹紧尾巴跑的状况。
而我和何岩澈呢,似乎是在深山老林里糊里糊涂进行了最后一次交流,下山之后就又回到了之前的冻点。
啊,伤脑筋……
“纯惜,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但彭的夺命连环all每天按时按点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就惨了点,我没空。
“统计数据,做并行预测,可能会很晚。”
“这样啊……那我过来陪你啊,比较不会闷!”
但彭的低沉只是一瞬,很快就有新的替换方案。
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顿,我沉声道:“但彭,我希望你不是想要泡我。”
“不是泡,是追求。”
但彭严肃认真地纠正道。
“一个意思。”
手机恰好想起了低电量提醒,“先不说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注意保持距离。”
“喂,喂……”
说完,便不顾但彭的持续性鬼叫,挂了电话。
伸了个懒腰继续工作,以后可以考虑天文观测这一类的工作,看起来挺有趣的。
……
十点多才从实验室走出来,还有点兴奋。
这么早回酒店休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如去酒吧嗨。
“……是不是这么牛逼啊?敢坏我的好事?找死!”
走街串巷,本想从小路绕到酒吧去,没想到碰上了这种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