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尾从来没有键入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也不说话,就是伸着手挡在我面前,僵持着,死都不动换。
意思就是,反正我就把这手放这儿了,你不摘就别想好好吃饭。
我斜斜地勾了勾唇,这种土匪霸气还能唬到我?开玩笑!
老子是土匪的祖宗!
我看了他一眼,伸着筷子在火锅里夹出一块海带结,举得高高地绕过安若尾的胳膊放进碗里。安若尾的手抖了抖。
一会儿又是夹一块虾滑,安若尾的手抖了抖……
一会儿又是夹一片莴苣,安若尾的手抖了抖……
一会儿又是夹一片冬瓜,安若尾的手抖了抖……
好一会儿,我的手抖了抖,安若尾终于把手缩了回去,抽出几张纸把胳膊上的红油擦赶紧擦干净。
那一块地方都被烫红了。
我凉凉地扫了一眼,收回夹着毛肚的筷子,幸灾乐祸道:“继续坚持啊,我还以为你很硬气呢!”
安若尾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么捉弄我?”
“谁捉弄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非要跟我这儿作死,没有烫死你就不错了!”
他还敢发脾气,我没发脾气就不错了,敢打扰我享受美食时光,我没有把火锅泼他脸上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安若尾的这一次硬刚再一次以失败告终,他自己都觉得丢脸。
我夹了一颗牛肉丸到他碗里,“吃。”
“我说了,我不吃!”
安若尾气急败坏地瞪着我,看起来就像随时都快要哭出来似的。
“……”见鬼,我看这厮越来越像女人了。
这种人怎么会混到贩卖军火组织的?还是属于核心人员?
一烈该不会是特殊人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