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我恨不得飞上去把御涟音大变态打成猪头。
可是一想到这痛苦又是独幽来承受,我又不得不忍……
这滋味实在痛苦万分。
“想救他吗?”御涟音一边把玩着垂落胸前的长发,一边欣赏着我脸上的憋屈。
我背过身去,重新释放药灵为独幽疗伤。
“我可以放过他,但是你,要留下来,供我驱使!”
“哼,你就不怕我弄死你?”我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当然怕,所以你要戴上黑蚀。”御涟音突然从耳上摘下一粒黑炭模样的东西。
我捂着鼻子站远了点,变态就是变态,连耳屎都是黑的。
“教主,她承受不起的!我愿意留下来,我替她受过!”
独幽突然惊恐万状地站起身来,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把我拽到后边。
“你?不必了。”御涟音摇头,动作轻柔地拂过独幽的脸颊。
“拿开你的脏手!不就是黑耳屎吗,我会怕?”我单手把独幽按回琴凳上,看着御涟音道:“你在他身上做的手脚,赶紧给我清干净了!”
御涟音并不在意我的坏脾气,很是愉快地从独幽头顶拔出了一条黑线,随后捏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于无形。
“你说的,我做到了,现在该你了。”
御涟音摊开掌心往前一送,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愿意,直接点在了我的眉心。
“我靠!你把你的耳屎瞎弹什么?恶心不恶心啊?!”
我死命地搓着额头,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急得大叫起来,蹦着跳着脸色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