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还在做着努力。
他开始跟傻柱对峙起来。
“你那天开碰头会的时候，听到了没。”
何雨柱得意扬扬的装起了傻。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你们听见什么了？”
“后来花生瓜子来了，大伙一哄买花生瓜子去了。”
“我就没听见啊。”
傻柱开始表演了。
曲目他拿手的装疯卖傻。
这话听得三个大爷都皱起了眉头。
邻居们也都很不高兴。
大家对他指指点点。
可傻柱之所以叫傻柱，并不是因为他真傻。
而是会装疯卖傻，会卖混。
二大爷还是没放弃‘口疗’。
“傻柱，你这叫胡搅蛮缠。”
他难得说出一句深得人心的话。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帮衬道：
“就是，就是。”
“装糊涂他。”
二大爷也气糊涂了。
他借起一大爷的威严来。
“我说老易。”
“你说对这种目无长辈。”
“目无院子里规矩的人。”
“你说该怎么办。”
龙向华听到这，又噗呲一下，轻笑出来。
刘海中没文化就算了。
说点半文不白的话真是逗死个人。
一大爷根本不想表态。
毕竟是院子里的后生。
他不想罚的太严重，但不处理也不合适。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再一次觉得这个家长难当起来。
他只能推辞道：
“大家说，大家说怎么办。”
小气巴巴的许大茂马接了话茬。
“这还能怎么办？”
“让他赔呀。”
“不让他把钱吐出来。”
“这就没规矩。”
“没规矩就不成方圆。”
“老这样，三位大爷在院子里就没威信了。”
几块钱而已，本来也扯不威信和规矩。
但三大爷也是受害者。
他立马帮腔到。
“可不是嘛！”
“拜年都拜年。”
“跪下磕头就好。”
“还敲着碗，跟要饭的似的。”
“弄得大年初一就不吉利。”
许大茂又吧话接了回去。
“我现在还有个事情没弄明白呢。”
“我得问问秦淮如。”
他开始左顾右盼。
“秦淮如呢？”
“怎么没来？”
贾张氏只能从人群里挤出来。
不情不愿的回答他。
“淮如回娘家了。”
她之所以不情不愿，是因为她是孩子家长。
人家真要赔钱，其实她是该出面赔的。
但贾张氏何许人也。
院子里出了名的鸵鸟，装疯卖傻的功底可不低。
她说完话又往人群里退回去了。
压根就没打算负责。
许大茂也是个傻子，他没揪住问题的关键。
任由贾张氏退回了人群。
嘴还给人开脱起来。
“但这不能作为情有可原的理由啊。”
“这反映出什么啊？”
“这反映出，秦淮如平时教育孩子他就有问题。”
“这钱傻柱没拿，我不能问他要。”
“但这秦淮如她得吐出来。”
“对不对啊。”
许大茂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他还记得次在仓库里的温存呢。
秦淮如正是身段不错的年纪。
人也放得开。
次两人在库房事。
许大茂至今记忆犹新。
年前他收益不少，三块钱他也不是那么放在心。
这次的事给他提了个醒。
想再找秦淮如‘交涉’一下。
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结果。
贾张氏却只想着尽量不把钱吐出去。
她缩头缩脑，拢起袖子。
窜出人群，就想跑。
娄晓娥直接把她叫住了。
“唉，别走啊。”
娄晓娥不知道许大茂的龌龊心思。
心里只想着不能丢钱吃亏。
再加，贾张氏这处事也不像个当奶奶的人。
众人也对贾张氏的样子指指点点起来。
“跑了！”
“没这样的。”
“脸皮真厚。”
“够贪的。”
贾张氏只能尽力解释道：
“那我也只能回去问问孩子拿钱没有啊。”
“真是的，说退就退，要是没拿呢。”
她这个话得罪了不少邻居。
至少傻柱、三大爷和许大茂是得罪了。
因为她的意思就是这三人有人撒谎了。
当了这么多年邻居，哪会有人瞎骗人啊。
贾张氏也没管更多，她自顾自就跑了。
不管钱到没到手，反正她是不可能赔的。
贾张氏跑了。
娄晓娥也得把气出了。
她把矛头对准了傻柱。
“这钱要是傻柱拿了，那你可得赔三倍啊。”
她这句话不过分。
指使别人家孩子做坏事，最后还拿了大头。
真做了这样的事，性质和孩子玩乐就不一样。
说句犯罪其实都不过分。
许大茂立马被点醒了。
他应许道：
“没错。”
相比远在天边的温存。
近在咫尺的发财机会可更难得。
二大爷赶紧主持公道。
他想学着一大爷，把事情消弭掉。
“你先把钱退给大家，完了以后你再找秦怀如去要去。”
这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傻柱不用多赔钱。
名声还得到回护。
龙向华、许大茂和三大爷也被恶心到了。
可人毕竟是贪心的。
傻柱心里想着。
‘姓龙的不好意思出来栽跟头，许大茂和三大爷也是要脸的。’
‘今天这次，我稳赢啊。’
他按计划顺了顺自己的衣服。
手的瓜子壳随手一扔。
多余的瓜子也不吃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
大声嚷嚷着。
“来，退吧。”
三大爷都懵了头了。
“我说你退钱就退钱，拿什么架势啊你？”
傻柱开始耍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