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怡看着苏悦欣，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莫心怡也一样，之前当她认为张平死了的时候，和苏悦欣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她感到孤独，又尝尝幻想，她又很害怕，突然地失落。
她也想报仇，可是她又很无力，她太弱了，无依无靠的，她试着去拼，却又提心吊胆的。
太像了。
她们两个真的太像了。
她太懂这些感受了。
苏悦欣哭的难受，坐在椅子上，抓着张平的腰，就贴在他身上哭。
莫心怡在一旁看着，苏悦欣很难受，她也不自觉地难受了起来。
苏悦欣哭了很久，太阳也照在了大地上。
“哭饱了？”张平抚摸着她的头问道。
“嗯。”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像个撒娇的孩子。
“既然好了，那么我就给你理理思路了。”张平说道。
“什么思路？”苏悦欣问道。
“你自己看看，这是你的幻境，还是现实？”张平说道，幻境与现实，往往有一些心境（神经）不稳定的人分不清楚。
而分清楚梦境与现实，却又很简单。
这一点只需要迷茫者分得清边界，比如找到区别所在即可。
“哦！”苏悦欣起身，又要对着张平吻了过来。
莫心怡一愣！
她都还没亲过呢？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张平没有犹豫，用大拇指摁住她的嘴，张平问道：“怎么样？感觉真实吗？”
突然间，她全身颤抖，直接炸毛，脸红到了耳根。
她已经确定了，这种真实的感觉是梦境和幻境里没有的。
而且她运用神识扫过这周围的一切。
神识乃是她修为神念所凝练出来的，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而且在梦中或者在幻境之中，她根本就无法释放这么清晰的神识的！
所以说！！
这……这真的是现实！
而她！
她做了什么啊？
她突然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
对着自己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没脸见人啦！！
“我那个……我……之前……”苏悦欣浑身颤抖，脸色红晕的不行。
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冒着气泡，昏了过去。
张平能理解她的感觉，她这种之前对于张平的轻薄行为无异于一个脸皮薄的人在夜晚的街上裸奔，结果被人发到网上火遍全网，然后社会性死亡，无地自容的感觉。
“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把，她一下子还是无法接受现实。”张平说道，拉着莫心怡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而身为金丹期的苏悦欣怎么能说晕就晕呢？
而且就算她晕了，这种强大的感知能力可以让她瞬间就苏醒了过来。
她很清楚，她跟张平只有师徒关系，可是这种关系却在她那次偷看张平洗澡之后就变质了。
她原以为她的那份心意可以藏一辈子，就算藏不到张平寿元结束的时候，藏个几十年应该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