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摇头。
“哪天晚我都没空!”
说白了就是不做。
不针对谁,而是不能开这个先河。
一旦开了,传出去,那不得了。
以后每个想请领导吃饭的人,都会找他弄一桌。
介时他怎么办?
都答应,轧钢厂万人,基层领导数百。
哪怕一个人一年只找他一次,一年365天,他也别想消停。
每天晚都得窝在食堂,给这些人炒菜。
他至于嘛。
每天炒几个菜,把几个主要领导喂好,就行了。
别的人,恕不伺候。
张魁再也受不了,脸色黑了下去。
“何主任,你这就有点不给面子了,我可是诚心诚意过来找你帮忙的。”
何新反问:“谁说的,别人诚心诚意来找我帮忙,我就一定得帮忙?”
“帮是情份,不帮是本份。”
“记住这句话,我不欠你什么。”
“帮不帮,不在于你诚意够不够,在于我乐意不乐意。”
“我不乐意,你跪下来求我,把我当祖宗供起来,我也是不会帮你的。”
张魁怒极而笑。
“好一个帮是情份,不帮是本份,只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我为何不信?”
“说说你的高见。”
何新的兴趣一下提了起来。
张魁嘲笑道:“装啥呢,谁不知道你傻柱,喜欢俏寡妇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不搭理你,跟我走得近。”
“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嫉妒我,才不肯帮我这个忙的!”
何新:“…”
这尼玛没完没了是吧!
都怪傻柱,下车间的时候,天天媳妇长,媳妇短的叫秦淮茹,闹得人尽皆知。
否则他现在至于被人这样误会,背这口黑锅嘛。
解释更是没用。
现在越解释,张魁只会越起劲,觉得自己现在有多了不得。
何新鄙视道:“瞧把你美的,你就尽情的美吧!会有你哭的时候。”
有些事,许大茂做得,他又如何做不得?
同样做得好不好。
别说,这是事实,只是难听罢了。
但秦淮茹既然敢做,那就得做好别人说的心里准备。
棒梗因此接受不了,那更不是何新的错。
错在棒梗不识好歹。
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打发张魁离开,何新把马华叫出来,让马华去趟棒梗读书的学校,找些棒梗的同学,好好说下。
棒梗的母亲秦淮茹,在工厂,是怎么跟领导好的。
怎么用自己的美貌,供棒梗吃,棒梗喝,棒梗读书的。
马华为难道:“师傅,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让你瞎说,搬弄是非,让你挑拨谁跟谁的关系。”
“诚实没错!!”
“快去吧!诚实的孩子。”
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