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歌再睁眼,是肖玉洁来喊她。
肖玉洁拍着她的帐篷,“九歌,荷荷,你们快出来呀,再不出来大黑脸就要亲自过来喊你们了!”
南九歌惊醒,幸好她一早便穿好了衣裳,九歌硬把孟荷推醒,“荷荷,快起床啊,咱们两个迟到了。”
孟荷双眼朦胧又不得不爬起来,撅着一张嘴要哭不哭的穿衣裳,“呜呜呜九九我想回家。”
“快走啦,我出去等你,你穿好衣裳快点出来。”
南九歌跟孟荷背着自己的小书袋匆匆忙忙的奔向集合地点。
别人都在搭好的桌子上用着早膳,沈扶桑黑着脸看着她俩,“平常在太学迟到是什么处罚还记得吗?”
南九歌跟孟荷声都嗡嗡的:“记得。”
迟到一刻钟挨一戒尺。
可是……
沈扶桑打她,应该算家暴的吧。
“去用早膳,用完早膳后准备出发,这笔账本相先给你们记着。”
“多谢祭酒大人。”
孟荷南九歌如蒙大赦。
太学中多半是些富人子弟,从小都是没受过苦的,平常磕磕碰碰都要休养多日,更别提被人打手板了。
早膳后,所有人背着书袋上山踏春采风,说是踏春,实际上安排的任务也并不少,最起码的便是一人要写一篇文书。
山上蚊子多,南九歌走了没多大会儿的路,手背上已经被叮了好几个蚊子包了。
红肿肿的又痒痒,她想挠还不敢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