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呈微没有再劝,点头道:“待会我让佣人送醒酒汤上来,人虽然不好,不过她做的醒酒汤确实有作用,你多少喝点。”
说完,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
段昭安并没有得到休息,没有反锁的房门再次打开。
“好家伙还真窝在房间里了。”来人推开门就嚷嚷起来,等段昭安抬起眼帘扫过一记眼风,速度是关紧门顺便再上了个锁。
“好哥们,你好歹也睁个眼看看我吧。虽说长得不如你好,可我好歹也是个帅小伙,不寒碜你的尊眼吧。”东子一屁股坐下来,调调是不着边,眉间却是紧锁起来。
没有睁开眼睛的段昭安似若察觉,淡道:“不方便说便不用说,我不逼着你。”
“唉,我这不是为难么?都是我哥们,我说谁,我都难受。”东子狠地找了头,连头发都揪起来几根,“瞧,我这都瞧到头发都在早谢了。”
段昭安轻地笑了一声,“不是愁到早谢,是纵欲到早谢。”
“真是会埋汰你,呶,你看看这个,我也不说会,就打印出来,你自个看吧。”说着,东子从口袋里掏了一个皱巴巴的纸飞机,“慢慢看,我听到了也就是这样了。”
左右都是他哥们,那穆文安不带种,兄弟感情也不宽厚,得罪便得罪了。倒是呈微哥,小时候可是替自己挨过一板砖的,这感情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