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算是离了婚,小儿子又开始与他故交的女儿在试着交往,此时,范雨燕再蹦出来说惜悦是是她的女儿,是铄诚的亲生女儿,只怕是与故交女儿的婚事有变故了。
不管沈惜悦是不是他的亲孙女,眼前是绝对不能相认!
他脸色阴晴不定,沈老夫人瞧出了端睨,当即是捂着心口直叫疼起来,芳姨赶紧的给她顺胸口,捋顺了气儿,劝道:“老夫人,您千万不能动气儿,医生都叮嘱了,您这心绞痛的老毛病必须得静养。”
说话间便收到沈老夫人使过来的眼色,直了身,冷眼睇着范雨燕,沉道:“范小姐,老夫人身体不适,你若将老夫人气出个好夕,沈家上下绝不轻饶了你!”
“时间不早了,你伺候了老夫人几年也知道现在是老夫人的用餐时间。你现在也不是我们沈家的太太,不需要你再留下来伺候老夫人用餐。”
“范小姐若是个聪明的,这会儿还是赶紧的辞去。”
在沈家,范雨燕这个二嫁进来的媳妇,上了辈份的老佣人都不曾将她放在眼里。
沈铄盛这两天已经投身到与长瑞集团的官司里头,家里的日岛国保镖皆是跟着他出入,他不在,家中便连一个得力的保镖都没有。
今天正巧与沈铄诚相亲的女子约了沈铄诚出来,顺便见见沈惜悦,父女二人大清早便开了车出门赴约去了。
范雨燕过来一个正主儿都没有碰上,也不欲再留下来顶着沈老爷子那道吃人般的凶狠目光,拧紧小包蹭地站起来,又不甘心咯咯笑了几声道:“沈老夫人,嘉国让我给你带个好消息过来。他已经让律法起草了离婚协议书,这会儿估摸已经送到牢里,让你的好女儿签字了呢。”
如愿地看到沈老夫人脸上瞬间大变的表情,范雨燕这才满意地踩着高踩脚,蹬蹬蹬离开。
本是假装心口疼的沈老夫人这会儿是真心疼的,扑过去,拳头就往沈老爷子身上招呼,哭叫起来:“老不死的东西,怎地不是你进牢房里去!哪怕你把牢地给坐穿,你也就是几年的活头了。可怜我的岑儿,才三十岁出头就要进那种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沈崇山,你不是说你有本事吗?有本事就把女儿给捞出来!”
到底是做好母亲的,心里还是要疼上孩子几分。
沈老爷子被她闹烦,当着下人的面又不能把她怎么地,只能是站起来回避开,冷睨着老妻闹腾着,自己则是道:“惜悦那孩子如果真是铄诚的女儿,此事还得要瞒着,最少等沈铄诚的媳妇进了门才能说出来。”
原来说的是无儿无女,只有一名收养膝下养女,这会儿突地闹出一个亲生女儿出来,只能是连最前头已经过世的小媳妇娘家都要闹腾了。
把外头生下来的野种抱进来,还说什么是孤儿抱给原配来养,女方家又岂能被这么生生欺负着呢。
本是一件好事,也得藏着捂着了。